终于到了住的地方了,浑身伤痛,血迹斑斑的我急需洗一把热水澡来驱散我一身的疲惫!
然而耗子却以我旁晚已经洗过澡了为缘由,抢先一步进了盥洗室,他也真够随意的,也不看看现在他在哪里!
我这身阴阳失调的装扮把陈媛媛给雷到了,她张大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她转身进卧室,拿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来。
我一看,脸上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她居然帮我把那套我请她带回来的脏衣服给洗了!
这…我太过意不去了!
“谢、谢谢啊!”我一手挠腮,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
她捂嘴偷笑,扬了扬手里还剩下的一个事物,是一个信封。
“这是我写的辞职信,你帮我看看,看看还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她把这个信封也塞到了我手上。
“哦…”我缓缓接过她的信封,不敢抬头看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情愫,也许是习惯了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朝夕相处”,对她有种依赖感,也许是昨晚听说了她的遭遇,对她心生怜悯,我的想法很简单,三个字,保护她!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正低着头不知所措,然后听到了“砰”地一声关门声,这丫头好像不高兴了,她是在等我说什么吗?还是我单纯的想多了?
我既期待她在等我挽留,又害怕是我想多了。
不是我不想对她说什么,只是我不敢,更不知从何说起,仅仅以一个同事的身份来劝说她不要去听她父亲对她终身大事的安排?这个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但是我真的不想她嫁人,一点也不想,尽管我也不敢想抱得美人归的那人是我。
我仿佛已经看见了她离去的背影,木头似的我伫立在原地,内心苍白无力的呼喊,只在嘴上做出一个嘴型。
“不要走!”无声的呼喊。
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手里捏着那一个信封,手竟然不自觉地有些颤抖,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公子为何看起来如此郁郁寡欢?”冷不丁地从我包内冒出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是小苑,她不找我,我正愁怎么和她沟通呢!
“哎哎,你怎么不出来啊?”我没有看见屋里多一个“人”,很显然,小苑她还在尺子里。
“唉……”尺内一声长长的叹息。
嗯?这是怎么了?
“不是小苑不想出去,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出去,如果我一出去,就会被吴天泽给抓了去,他在我身上下了追魂咒,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尺内传出一阵幽幽的声音,无奈中带着沧桑,与之前那种稚嫩之气毫不相符,简直就像变了人似的,哦不对,像变了个鬼似的。
“吴天泽是谁?”
名字听起来与吴天祺只差一个字啊,会不会这俩人有什么关系呢?不会是兄弟俩吧?在我感觉,他可比吴天祺厉害多了,不是一个善茬啊!
这人应该就是张大强口中的“吴老”了,他没有死,张大强又撒谎?!可是看他说话的真切的模样,又不像是在骗我,要是那吴老没死,他还来找我干什么?
只有这一个可能,这个吴老是诈死!
“吹灯派里的一个高手,专门用邪术害人,取魂夺魄,专门用以养鬼之途,他目前正在祭炼一种邪恶的东西,五行怨灵旗,不过万幸的是,今晚你在误打误撞之下灭了火旗里的旗灵,这只旗子现在已经废了,前几日晚上你在医院里杀掉的那个正是木旗的旗灵。”
小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一时间更是好奇了。
吹灯派?鬼吹灯啊?专门养鬼的一个门派?
“公子一定是阳年阳月阳时生人吧?要不然不可能以你之血,就轻易灭了那两个旗灵的。”
这她都知道?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这特殊时刻降生的倒霉蛋的血可以用来杀鬼!
人的出生时刻,非阴即阳,年、月、日、时,看是属阴多还是属阳多来判断此人的出生时刻的凶吉。
一般来讲,阴阳平衡的为好,阳盛阴衰者不是好命之人,阴盛阳衰者更是一悲催的命运,还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说,不是说这两种命格的人不生不长,没活命机会,而是这两种命格的人,更是有着霉死人不偿命的命运,就像上天不故意不给我们活路一样!
像我这种全阳之命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纯阴之命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喂喂,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拉我进冥途,而我不可以随时让你现身呢?”我有些郁闷地对小苑说。
“只要公子想,你也可以做到的啊,小苑可教你一套通灵秘术。”
“啊?通灵秘术?什么玩意?”我很好奇她将会如何教我。
“公子你听好,目前你需要的静心冥想,闭上眼睛,放空一切思想,待你做到闭目开眼,方可洞察玄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