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看着她苍白的脸——从那个咖啡馆老板出事开始,她的脸色就没有缓过来过。
“我们想要找到密码,就一定要去雨果大道……而只要我们走到雨果大街,无需你报出声来,只要你的眼神在哪个招牌上多停留了两秒,亚图姆就能够找到密码。”
“我再次确认你们两个的大脑的确和我不一样——还好亚图姆深爱的是你不是我。”
路德维希很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否则我要被他的爱碾压成什么样啊。”
夏洛克:“……爱?”
路德维希耸了耸肩: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寻找‘摆渡人’或‘河流’?”
难道河流指的是塞纳河?法国就这么一条有名一些的河,也可能是实在没什么河能有名了。
“下一步?”
夏洛克勾起唇角:
“下一步我已经有了头绪——摆渡人摆渡的那条河流,我原以为指的就是塞纳河。”
路德维希皱眉:“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哦,维希,这可是你父亲。”
“但是这太直白了,不符合我父亲的出题风格对吧?”
路德维希兴致勃勃地说:
“老实说我一直怀疑他以前带的那些博士生是怎么活下来的,真的没有被他整死么?”
“……显然他们没有被整死,否则也不会炮制假论文,贪污科研经费了。”
夏洛克抬头望向车窗外。
不远处,并不显眼的黑色十字标志矗立在深黛蓝色的天空之下。
“河流指的并不是河流——而是威斯敏斯特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