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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鸣,你帮严厅长也看看。”安德海还是挺会察言观色的,一看秃顶男面色有些不愉,忙对高鸣喊道。
高鸣扫一眼这位冷着脸还想找他诊断的厅长大人,心里也有几分不爽,他看病可是要收钱的,现在看在是打广告时间没收费倒也罢了,竟然还没个好脸色。
不过考虑到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不,自己的课堂上,高鸣还是先忍了。
“腰膝酸软,五心烦热,眩晕耳鸣,严厅长你还是应该稍稍节制一下。”高鸣看看秃顶男略显苍白的脸以及有些发黑的眼圈,再结合他毛发不旺,那里还不知道这位为何四十出头的年龄就搞得跟年过花甲的大叔一般。
“什么意思?”严副厅长倒是有点儿蒙。
高鸣说得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但这云山雾罩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啊。
节制?在场的华夏大叔们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除开当事人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以外。
所谓节制,无外乎节衣、节食、节色?显然是最后一个。
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这位,显然是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