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机器士兵已棱角分明的排列整齐,闻龙面露艰难的下着决心,最后还长出一口气的自我调解,格林见此连忙箭步上前煞有介事的恭敬道:“怎么了领战长,您挑选L号来完成此战役的任务指标在谁看来都是英明之举,首先就要夸赞您英明的远见,信号传令的确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职,随便一个士兵都足够胜任,更别说只是一个小用机器人了,牺牲小机器怎值得放在堂堂长官的心上,再说牺牲缺少小小的工具也只是暂时而已,长官肯定很快就能得到更先进的新机器代替,就不劳为这费心了。”格林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宽慰着,哪知闻龙听后却仍不以为然,操着不服的语气歪头说道。
“我才不伤心,只是有点懊悔,我恨身为领战长官的自己,都还没与属下L号交流过几次,就只得这样眼睁睁的与它分离,再想到恶龙成立这么久以来,我才仅把它看作一个火柴人对待,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真叫一个不称职啊,唉——”闻龙说到末尾不禁唏嘘长叹,可格林却若无其事的轻推一把后耸着肩说道。
“原来就因为这个啊,这有啥大不了的,只不过失去了一台管理号令的小用机器,至于这么悼念吗,你放心吧,只要这场战局最后一场战役能打胜了,别说是一个工具,对于在火线战斗的你来说,大规模的加勋进爵就会变成时间问题,到那时,你可就不再是个只带领机器士兵作战的统战小官了啊,嘿嘿~”可闻龙却没被这近乎调戏的语句逗乐,反而一开始如同被触怒一般的叫嚷起来,平静下来后也依然是转为很轻藐的语气不屑说道。
“你懂什么,算了,看来这种现代地球人的平常情感,你们外星人压根就很残缺,所以人之常情的问题对你根本讲不通,况且现在时间紧迫,把话语施令机拿过来,我要对L号亲自宣达其今生最后收到的行动号令,一路走好。”此言一出,从背包将语令机掏出的格林顿时差点笑出声来,而后便盯着闻龙接过机器后眉目紧张的张开嘴巴。
几个字说出后语令机震动着发出一串蜂鸣,其后只见一道红光从喇叭口瞬然射出,直击机器火柴人的眉心红灯后,它的额头顿现箍上一个光环,待树粗的暴射炮管被固定在机臂上后光环随即灭掉,只剩L号跨着大步走出机群迈向阵列。深如暗金的绿色漆皮在此时显得格外扎眼,他看着不经意陷入沉默。
包裹L号的暗金绿皮,曾被身为队长的他看做自得骄傲,而如今他却不再眼乐于自己的奇思妙想,而是悲于与众不同才使分离更显深刻的尴尬,放眼望去,恰有暗金绿独一无二的跻身在末角。
尽管空气中丝毫没飘散炸药的气味,可他却还是带着痛苦的表情双手掩鼻,不过宁静伤感的催泪场面很快就被震碎,中线战阵的旌旗处此刻发响尖鸣声,他知道这代表那个攸关信号已经发起,于是立马转身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由于他刻意走近了几步后停下,所以他无可后非的成为战场上看最细最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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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笛音刚一停落,等距间隔的机器士兵就齐然伸展机臂,而后在机臂上装配好的暴射炮管旋即划出个半圆,转眼间装配在不同位置的炮管,在翻转后横七竖八的指向各自的小方盒,他知道那就各机器士兵装法不同却又必备的能源箱。
那些躲到远处的人类自然就看不到这些小动作,他们更不会目睹一线炽光的壮爆后产生感动,只有一大群人,在若无目的地惊呼奔走,至于奔走身影中很少有人会回头张望,除了无能为力更多还有因无谓而不想的原因,只还是那种在炽光扩爆的瞬间又产生了锐利散炸,就算了也不会再有新的变化。当天地霹雳花白的散爆场面充占每一寸视野,他面容踌躇的皱眉后又把两眼镇定的闭上,复杂纠结的表情代表内心正发生剧烈活动,他自然是先被扑面而来的躁火场面震慑,可当他记起一起立下的誓诺,就又像被推按一把,在回声中不顾左右的撤步微蹲。
与此同时,几乎尚存完整兵力的恶龙战队组,由重装实弹的机器兵带头冲杀,各型号不同的机器士兵一齐猛然前冲时,由于机型不同,所以飞奔的姿态也可谓风格迥异,而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它们都在背后卷起了一路打旋黄沙。然而就算被黄沙扑面,他们也依然跑得轻快,而此时零散在各角落的恶灵都被困于骤停后的停滞中。
七零八落的异灵体瞬间被数颗激光弹无规律附着,火树银花顿时在周遭轰然出现,这场面由他们像机器兵将两种炮管合并放射那样作战制造,也就是先操持由暴射体波管改装而不具直接杀伤的激光离子枪,再背上改装成另一模式的暴燃离子枪,暴燃离子枪的射程范围要比暴射波管更广阔,还有他们前后快跑的身影会跑一百米左右就慢下,慢下后立即转身,朝着来路上卡带的恶灵一阵猛照狂射。
而同样制造壮烈奇观的闻龙却并不是采用如此做法,他直接就提起暴燃离子枪跑着狂扫,可他却也安然,这多得拜托临它们轰烈献身的地点非常之近。
机器士兵引爆能源箱时基燃暴体液剧烈作爆出强大基暴波,由于基暴液既含有暴体素又含有暴燃素,所以基暴波具有强如暴体波的攻效,大片区域内的恶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