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迷蒙地问道:“吴杰,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吴杰轻描淡写地回道。
“回去吧,我还要上班呢,等会还要给罐子消毒呢。”吴杰说完,顾自朝车间走去。
“等等我,潘科长还在你们车间呢。不过啊,吴杰,你今天只说了半头话,还有一些没说呢。这客我可不好请啊。呵呵。”
“留着吧,等你请客时再说也不迟呢。”
“欲情故纵啊。”
“别把我想得那么复杂。我们简单,你们复杂。你以后会知道的。”
“尽是些高深莫测的语言啊,佩服,佩服。”志军搂着吴杰的肩膀说道。
随后的一段时间,志军几乎天天跟着潘科长下车间,整材料。让志军感觉奇怪的是,这个潘科长似乎判如两人。现在的潘科长,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在志军看来,潘科长不是在宣传科工作,而是在发酵车间工作了。套用一句来说,那就是废寝忘食,一心扑在工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