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可怕。”出了包厢,薛岳给高峰说道。
“你身体碍事不?”见薛岳一指捂着腹部,高峰有点担心的问道。
薛岳的额头满是冷汗:“没事,就是……一根肋骨估计断了。”说完这话,薛岳看着高峰忽然笑了:“欢子,我现在特狼狈吧。”
高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看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在嘲笑我。”薛岳说着看向詹子恒所在的包厢:“他很风光,很多人羡慕他也害怕他。”
“我不怕。”
听着薛岳的话,高峰看着薛岳的眼睛,他发现薛岳脸上露出了一丝神采。
“早晚我要成为他那样的人。”薛岳说着搂住了高峰的肩膀:“喊上潘小相和韩擒虎,走,送我去医院。”
“操,你慢点走,疼。”
“薛岳。”
“恩?”
“别混了成不?”
“血不能白流啊。”
“你是不是傻?”
“不用你管。”
…………
…………
薛岳在医院躺了两天,其间梦幻KTV里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从医院出来在到梦幻上班,很多人对他避之不及,认为他得罪了詹子恒。
得罪了詹子恒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是所有知道詹子恒的人对他的评价。
以前一个人得罪了詹子恒,被詹子恒用牙签刺进了裤裆里小弟弟的尿道里,当时薛岳听说了,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毕竟道上混的,那个还没有点传说?
可是当薛岳回梦幻重新上班,知道那天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后,薛岳就知道原来自己听到的事未必是传言——詹子恒相中了一个妞,那个妞说错了一句话,被詹子恒找来502倒进了嘴里。
薛岳开始相信詹子恒的那些传说,别说用牙签刺,就是割了煮酒下菜薛岳都信。
像詹子恒这样无耻的人什么干不出来?
同时薛岳知道自己和詹子恒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最起码的,自己还不够狠。
“人不狠站不稳啊。”这是薛岳后来经常对高峰说的话。
高峰开始上班,给一个大老板当保镖,贴身保镖。每天早出晚归的,人比刚来时瘦了一些,好在待遇不错,也不会经常动手,高峰倒是干的挺有劲。
潘小相和韩擒虎俩人更会折腾,潘小相家里从小杀猪,他干起了老本行,在菜市场找了个生计,只不过是在菜市场卖菜。
卖菜讲究斤斤计较,讲究缺斤少两,不在秤上动手脚的潘小相也瘦了许多,短短的半个月,从一百八十斤,变成了一百七十斤。
韩擒虎刚开始在一个洗衣店干,但是他脾气不行,不是那种受气的主,别人拿着衣服进店了,干洗一件外套,他要二十,别人就会还价说什么什么地方十五,韩擒虎就眼一瞪,说,那你去他那洗啊,我这就二十爱洗不洗。
等到韩擒虎把这里的熟客都赶走完了,洗衣店的老板不干了,说韩擒虎你是大爷,我庙小,养不起,你另谋高就吧。
然后韩擒虎就在村口摆了个摊,不是手机贴膜,而是卖袜子和钱包皮带之类的小玩意。袜子从温州那边进的,一双五毛钱,他卖五块。别人都十块钱三双,他还是一双五块,生意可想而知。
生活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没有打打杀杀,没有跌宕起伏。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五月底,两个月的时间,几人生活在一起,倒是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白玲珑。
白玲珑过星期就会过来,然后几人一起去改善生活,变着花样的吃好的。有一次潘小相喝多了,薛岳就说潘小相喝多老是吐,住的地方没有热水,就让潘小相和白玲珑住在了一起,至于两人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高峰问过,薛岳问过,韩擒虎也问过,可是潘小相什么都不说,直到有一次被问急了,他才满是委屈的说了一句:“我说三位大哥,等下次玲珑来了,别灌我了成不?妈的,一睁眼,天都亮了啊!”
可是白玲珑再来,潘小相还是喝的大醉,事后高峰问没人灌你为什么喝那么多,潘小相说了一句话,令高峰不知道该说什么。
潘小相说我开心啊,开心就多喝点。
第二件事,是韩擒虎。
刚住下不久,几人就报考了驾校,那辆二手五菱之光被几个人当成了练手车,开了一个月,撞了七八次,有次韩擒虎开着车出去进货,结果被交警拦住。
驾照没有,要扣车,还要扣人,结果韩擒虎打了人留下车跑了。
刚开始高峰还准备去提车,当得知韩擒虎把交警的门牙都打掉后,说了一句这车……就不要了吧。
第三件事,是高峰。
自从欠了寂寞女的话费后,高峰这段时间生活里多了一些乐子——这是高峰的秘密,他觉得对方可能是一个鸡,就没好意思宣扬。
就算不是出来卖的,也不会是什么好鸟,不然怎么会那么出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