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延安,又是延安。前有中外记者闹腾着非要赴延安采访,国府无奈只得放行,然后米国人又折腾着要派军事观察组进驻延安,国府想拦也拦不住,现在杜文成也要往延安跑,这都是怎么了?延安啥时候变的这么具有吸引力了?
委员长对这个消息却并不惊讶,这大半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是开罗会议又是出兵国内的,延安方面能拖到这个时候才邀请杜文成已经是很有耐心了,只是延安选在中外记者以及米军观察组都往他们那里跑得时候邀请杜文成,让他的心里有些不爽。
就听戴笠继续说着。“学生近日还得知,邀请杜文成赴延安一行的电文是由延安的那三位一同签名发出的。”
“什么?”委员长坐不住了,延安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手笔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延安三巨头的能量,在他的卧室里就有一套五月末出版的、由邓拓编辑的中国第一部五卷本《mzd选集》,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延安反而是越打越强,他也想从这套选集中找到这个答案。
“我们能不能想个办法阻止杜文成前往延安?”陈诚问。
戴笠摇摇头没有说话,委员长‘吟’哦了半天才说道:“英国首相丘吉尔,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杜文成不懂政治,就是一青皮无赖。所以,不要想着‘弄’那些‘阴’的邪的,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敢挑战苏俄,挑战英国,就是米国人也要让他几分,杜文成依靠的不是政治力量,而是军事手段。”
委员长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又咽了回去。自打从杜文成的“天宫”回来以后,他几次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警醒自己的手下,可每次想说的时候都像今天这样说不出口。
甚至在他每晚不落的日记上,也只记下了杜文成的诡异强大,不似人类之类的话,而对“天宫”里的事情却没有写下一个字。不是他不想写,而是脑子里空落落的无从写起。
不仅是他有这种感觉,就是他的夫人和米国总统以及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都有着同样的感觉,似乎不经过杜文成允许,他们的所见所想都不能透‘露’出一个字来。委员长甚至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疑‘惑’自己在开罗的经历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并不是存在的事实。否则的话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喝了一点水,勉强提起‘精’神来继续说着:“还有一件事,米国总统给我发来电报,让我放权给史迪威,让他统帅我们和延安的军队。我已经回电米国,原则上同意了罗斯福的请求。”
“委座,这……”
委员长摆了摆手,示意何应钦等人不要着急。“我也只是和他们虚与委蛇罢了,米国人为一己之‘私’,想以消耗我们的武装力量为代价,替他们争取时间,以便让他们打赢太平洋战争,可是,我也不是好糊‘弄’的,想要获得,就要付出。
山西方面的事情就有劳俊如了,湖南那里,我想拜托敬之辛苦一趟,长沙已经失守,衡阳之战就要打出点骨气来,不要让民众总是指责我们。”
随着米军观察小组进驻延安,杜文成也在某天下午低调地抵达延安机场。
“你说什么?杜文成那个‘混’小子就在机场?那我们的安排……”老总有些傻眼地望着统帅。
“没地用喽。”
统帅笑呵呵地接着道:“我们想给他个出其不意,没想到人家来了个突然袭击,现在,只好随机应变了。”
“‘精’心准备的一场欢迎仪式,愣是让这个‘混’小子给搅和了,我这就去机场接他过来。”
“老总还是和我坐在这里等一等吧,el已经去机场了。”
“行,晚上由我设宴给他接风。”
“也好,明晚我来做东,你和el作陪,今天我就不见他了。”
此刻的杜文成正躺在一间窑‘洞’里休息,在机场和周先生见面以后,杜文成有意说起了内外‘蒙’发生的冲突,周先生对此只是一笑,反而道歉说是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因为一点误会损失了一位忠诚的革命同志。
周先生虽然没有细说,杜文成依然可以看出周先生嘴角那一抹苦涩。不管怎样,他也算是解开了心结,不再为张海‘波’的死而耿耿于怀。
经过短暂的休息,现在的他心情很是愉悦,窑‘洞’里的生活设施虽然简陋,但在他看来却很舒服,予人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杜将军,老总预约的时间到了,你看是不现在就过去?”工作人员进来对他说。
当他走进老总家‘门’的时候,现就听到老总爽朗的大笑声:“‘混’小子来了?先让我看看你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
康大姐笑道:“哪有你这样请客的,客人还没进‘门’就先要人家礼物,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咱们家大‘门’可就没人敢进了。”
“哈哈哈,别人来不来的我管不着,这个‘混’小子的东西可是不要白不要。你说是不是啊?”
杜文成也笑道:“些许礼物算什么,到大街上喊一嗓子,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和老总同桌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