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功劳,就算是栽植的这趟功夫,娜娜也得留决肚下来吃上一顿饭。
面对娜娜的盛情,决肚却婉言谢绝道:“不用了,中午你嫂子已煮好了饭,就不在这里吃了。”
“那也等一下。”娜娜见决肚执意要回去,又慌忙说。
娜娜说毕,把海碗和铁锹放回屋里,慌忙搜出一瓶黎弟往日送来的酒后快步走出门口。
娜娜把酒递给决肚,道:“既然执意回去,那也得把这瓶酒带回去。”
决肚见了一下酒的牌子,没敢接,惊讶回道:“哇!乖乖!你要拿别的酒,也许我拿了,但这拉菲酒,5万好几一瓶,我敢拿呀?”
娜娜只知道这是酒,那知道这酒的价钱呀,现在听决肚这么一说,方知道这酒的天价,不禁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尴尬陪笑道:“那行,待会我再送一瓶过去。”
送走了决肚,娜娜立即拔通黎弟的电话,究竟两株松要4万块钱,娜娜还是有些怀疑,便想问黎弟,或许黎弟明白一些。
“喂!哪位?”黎弟接过电话,回问。
“娜娜。”
“哦!受宠若惊。”一听是娜娜,黎弟提高了兴致,一句逗趣回毕,接着又道:“娜娜,什么情况?我兄弟好吗?”
对待黎弟,娜娜心存感激,每一次接触,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当然,电话里也不例外。
娜娜客气回道:“阿弄好着呢!”
“哦!那这会打电话有什么情况?”
“刚才决肚帮我买了两株金松是4万块钱,我只是想问一下贵不贵?”
黎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问:“两枝还是两株呀?”
“两株。”
“4万块钱只能买两枝金松,买两株……株苗都不值4万块钱。捡大漏了。”
黎弟如此一说,娜娜方相信洁民的话了,于是和黎弟道了个别,挂了电话。
而黎弟和娜娜通完电话后,觉得事情蹊跷,便又拔打决肚的电话以探个究竟。
电话一接通,黎弟马上冲着决肚说道:“决肚,4万块钱买两株金松,我也要。”
待决肚听明白是黎弟的声音,不禁逗趣回道:“4万块钱买两株金松,那是寨花的价格。你哪位呀?是寨花吗?”
“哭吧!寨花4万块钱就能买到两株金松,我爸妈怎不把我生成寨花呀?呜哇!”
决肚继续风趣地说:“好孩子,不哭了!你要听我把话说完,你就不哭了。”
“那你说吧。求安抚!”
“两株金松是在洁民的花圃买的。实际是把花圃门口摆门面的两株金松给挖了。洁民口口声声说是给了我面子,我倒是明白,我有面子,但我的面子不至于让洁民挖掉摆门面的金松和放弃掉几万块钱,其实洁民完全是奔着阿弄去的。别以为阿弄现在躺着,但全银城寨市的人都明白,阿弄的脑袋瓜子里藏着一个宇宙。寨内的事我都知不完了,更别提宇宙了。宇宙的事太远了,我整不明白,但阿弄整明白了,那阿弄就是个科学家,就是个天才。阿弄是咱银城寨市的科学家,是咱的天才啊!谁人敢不给阿弄面子,谁要是敢,我就敢跟他急了。可以这么说吧,洁民4万块钱卖了两株金松,是因为卖给了阿弄。”决肚一口气说完了。
这就是黎弟探知究竟想要的答案。
4万块钱买两株金松,决肚没那么大的面子,寨花也不可能有这个面子。全银城寨市4万块钱能买到两株金松的,黎弟考虑来考虑去只有阿弄一人。别以为阿弄现在躺着,但他始终是银城寨市的天才,是银城寨人的骄傲。
待决肚言毕,黎弟方认真回道:“你也有这样的认识,难能可贵。没什么其它事了,拜拜!”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