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现世报了。这都快嗝屁儿了,说不定来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竟然连喝口酒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到,真憋屈呀。
缓了缓,想了想,“那个,要是平民呢,拐骗多少要命。”
“四百两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本朝律法还是很严厉滴。”
呜呼呼,这回是真的没活路了么?眼睛一闭,决定不说话了。果然这做人就不能贪,一个大子儿没花着不说,还惹了这天大的窟窿。卢云洲,老匹夫,太不是个东西了,老纸要是这次侥幸不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等等,豆豆突然眼睛一暗,不对呀,时间不对,就算卢云洲有两下子,但是现在是大晚上的,他一个退了休的翰林,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鼓动的了皇帝在这个时候审问自己吧。传说中皇帝的夜生活可是很丰富滴。
那就说明了更严肃的问题,这些凤子龙孙们已经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了。而且,朝臣们已经在分队站边儿了。卢云洲背后的人,恐怕是皇帝老儿极其宠爱的儿子吧。天呐,想明白了这些的豆豆,脑袋嗡的一下,靠在坐上,都没有抬头的力气了。不会牵连自己的家人族人吧,但愿不会。
这趟京城真是不该来,自己这是要钱不要命呀,而且自己还傻乎乎的把老爹大伯他们都给带过来了,自己简直罪无可恕。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费力的举起胳膊,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真是太糊涂了。不可原谅。
“诶诶诶,豆豆。”草包老五已经感觉到了豆豆的异常,一把攥住了豆豆的小胳膊,“你这是干嘛呀?睡糊涂了,撒癔症啦?”
“没有。”
“那怎么尽干糊涂事?”
“脖子疼。”
噗嗤,草包老五给逗乐了,“你这脖子不好好的吗?”
“很快就不好了呢恐怕。老哥我问你,卢云洲是谁的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
“别打岔,快说。”
“梁王,你问这个做什么?”
天呐,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梁王,豆豆感觉自己快要撒手人寰了。
“那,那天见我就叫表妹的那个货是谁呀?”
“楚王。”
“那那那。”云豆哆嗦了一下,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来一沓银票,仰头眨着星眸望着五皇子,“老哥,这些给你,我能求你个事儿吗?”
要说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他是皇子,可是也不嫌银子咬手,但是想了想拿银子的后果,还是果断的把手背到了身后。
“你看你这是干啥呢?都这么熟悉了,有话直接说呗,动银子多俗气呢。”
俗吗?不俗呢,只要能大家买个活路,这点儿钱算个啥。直接把钱银票别到了五皇子的腰带上。
“你还是收了吧,不然我走的不踏实。”
草包老五翻着眼皮想了想,也没想明白豆豆是在说什么,“你这是干啥呀?”
“托孤啊,干啥。万一今天我不好了,麻烦你务必把我爹和我大伯他们送回家。”趴在地上,咚咚咚的,给五皇子磕了好几个响头,“拜托了,我知道你是大好人,最是乐于助人,就算是没钱也会帮我的。
可是我云豆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蛮喜欢你这个人的,跟你没玩儿够,要是有缘,来生再见吧。”
哈,草包老五眼睛瞪的溜圆儿,这事儿好像不是让自己给办砸了吧?
“主子,到了。”这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到地方了。
豆豆是被五皇子扛着进了那个厅堂的,没力气走了。
“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