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失火了?”陆天还没路到酒楼前就大喊起来。
“陆大哥,后面。”乔峰听见是陆天的声音,便大声道。
陆天跑到酒楼后面,也没见着火光,只看见酒楼后面的木板墙面被熏黑一大片,上面不时还有水滴下来。
乔峰手里反押着一黑衣蒙面人,对陆天道:“陆大哥,纵火之人只擒住一个,另一个逃了。”
陆天走过去看了看那蒙面人,道:“押进去,连夜审问。”
乔峰押着蒙面人进了酒楼,陆天怕人多口杂对着二十个救火的士兵道:“谢谢兄弟们,都休息去吧。”转身也入了酒楼。
“陆大哥。”乔峰把这蒙面人绑在柱上,见陆天进来道。
陆天点了点头也不回话,上前扯下那蒙面人的面布,盯着黑衣人的眼睛,那黑衣人马上低下了头。
陆天收住眼神对着乔峰道:“乔兄,去取纸笔来。”
又转头对着黑衣人道:“其实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刚刚在外边理应将你乱棒打死,就算见了官,也无罪,押你上来是想救你一命。”
见黑衣人愣看着自己,陆天又道:“你们两人前来,结果你被抓了,另一人跑了,你觉得跑的那人,会不会去见你家主子?告知你被人抓了?”
陆天一连两问,那黑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会有怎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陆天见他还嘴硬,接着道:“如果我是你家主子,知道我会如何做吗?”说罢陆天用手在脖子前一划。
“我不信。”黑衣人道。
“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那逃跑之人。”陆天吊着胃道。
见黑衣人有些迷茫,陆天又道:“你是希望我能把你交与官府对吧?看来你还真的是天真,你以为你家主子会对你手软吗?你到了官府只会死的不明不白。我也不会那么傻,不然为何会私押你在此?按大宋律,私设刑堂是要被问罪的。我又何要明知故犯?”
黑衣人越听越迷糊了,连一边的乔峰都傻了,也不知这陆天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陆天淡淡的笑了笑:“想必你家主子正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如果你认为你家主子会饶了你,就你的面孔已被人认得,你家主子为了不招嫌疑,只有一条办法,就是干掉你,或是又怕你家妻儿老小又要为你申冤,要是我的话就直接都给……哼哼,你懂的。召与不召你自己看着办吧,时间可不等人,如果你召了便可马上带着家人远走高飞,这些就算给你的盘缠。”
说完陆天扔下二两银子在那黑衣人脚下,回身坐在桌前。
那黑衣人也不答话,沉思片刻道:“我召!”
“开门!开门!”嘭嘭嘭!
乔峰放下茶杯正待起身下楼开门,只听又是嘭——嘭!
见一群手拿腰刀的衙役破门而入,又走来一个头戴乌纱,身着绯袍的官员,身后跟着锦服两位公子。
“哟,这不是张大人吗?深夜到此有何指教。”陆天坐在二楼靠窗边的桌前,手里拿着一杯茶水,也不起身,只是斜眼看着。
“本官听闻这里有人纵火,但前来捉拿。”张怀仁一阵冷笑,又对着衙役喊道:“给我搜。”
“张大人说笑了,要是有人纵火,我与我兄弟还能在这里喝茶赏月吗?”陆天见张怀人要强搜,也不阻拦,只顾自己喝茶。
“有没有要搜过才知道。”张怀仁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说三年丁虎两位兄弟,这大半夜的,怎么都这么巧啊。”陆天见这群贼喊捉贼的人,又打趣道。
“哼!我与丁兄在前面的丁香楼吃酒,见张大人匆忙而过便跟过来瞧瞧。”王三年不屑的道。
MD撒谎都不脸红,见过溅的,却没见过这么溅的。
想和我陆天斗,你们还久一千多年的道行。
“张大人,没有发现。”几个衙役跑到张怀仁前面报道。
“张大人,二楼也没有。”
听了衙役的回报,张怀仁顿时成了泄气的气球,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走!”丢了一句话,便带着队伍狼狈的走了。
“陆兄弟……”乔峰竖起母指道。
“哈哈……要说今日还多亏有你乔兄的那泡尿啊,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陆天打趣道。
“也只是凑巧,今日在陆兄弟那多喝了两怀,半夜小解正好给撞见。”乔峰尴尬道,真不知这陆兄弟是夸奖还是损啊。
两人又喝了几杯,陆天便回客栈了,刚进室就被青儿补了个满怀。
“陆大哥,我好担心你,万一你出了事,叫青儿怎么办。”青儿挂着满脸的泪水,在陆天怀中哽咽着。
“傻丫头,陆大哥这不没事吗。”陆天看着怀里的青儿,机械般抬起的双臂,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尴尬的回道。
“陆大哥是青儿除了爷爷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青儿真的好怕,怕有一天陆大哥丢下青儿不管了。”青儿越想越是伤心,大声的哭了起来。
见青儿哭泣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