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海选歌伎
京城每条主大街上,都有人拿着一达纸张,见人就发。不时有人念出声来“招瓦子歌伎,要求:年龄十三至十八岁,身材苗条,相貌出众,声音甜美,一经选中,代为训导,月贡十贯,酌情增加,本瓦子合法经营,选中者均属卖艺不卖身,签约为证,如有不实,送官法办。该聘地址:京城太庙街瓦子”
“大哥,你这是干嘛。”杨宗保被陆天拽着,“这是要上哪里去啊。说话啊”
“到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陆天也不答宗保的问题。
杨宗保一大早起来就被陆天叫了出来,不知道大哥今日是怎么了,问又不答,只得跟着。
“到了。”陆天在一个瓦子门前面住。
“我还以为是什么啊,你叫我看戏也不用拉这么远吧。”宗保有些不高兴,“离我家两条街就有瓦子,还是京城最大的。”
“宗保,根本可没有可比性,这家是你大哥我的。”陆天甚是得意,“今日找你来,是要你帮大哥一个忙,走,先进去再说。”
两人来进入瓦子,陆天直奔戏台,戏台中间靠里面摆着一张大桌子,和两只椅子。
“宗保,来来,坐。”陆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拍了拍另一把椅子。
“大哥,你这是……”杨宗保被弄的得头雾水。
“你好好坐着就行,等会便有好戏看。”陆天****的笑着,又对着戏台后面的化妆间喊道:“福伯,上茶。”
福伯是之前瓦子的管事,老板把瓦子卖了,福伯就等于下岗了。虽然瓦子易主,但是也要人手,陆天便还是让福伯做管事,一起留下的还有六个跑堂的,都是熟手,也省去陆天好多麻烦。
“东家,请。”福伯上了茶。
“你去大门前看着,等会有人来问,只管领进来。”陆天对福伯道,又看了看杨宗保,“不急,不急,喝茶。”
“真不知大哥葫芦卖的是什么药。”杨宗保无奈摇头道。
一柱香的时间,福伯领了六七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上了戏台。
“东家”福伯道。
“嗯”陆天对福伯摆了摆手,示意再去门外。
“大哥,你这是要选妻么?”看着这些着这几位的女子,杨宗保惊呼道。
陆天在杨宗保耳边窃窃私语,刚一说完,杨宗保一手猛拍桌子,啪的一声,“原来如此。”说完大笑。
戏台上的女子,被杨宗保突然的拍桌声给吓的,扭成一团。
“来,站成一排。”陆天对着这几个女子说道。从右边第一个女子问道:“姓名?”
“唉呀,奴家叫红莲。”上差红色褙子,下穿绿色褶裙,脚穿红色绣花鞋的女子,嗲声回道。
奇葩!绝对奇葩!陆天和宗保看着回话的这话女子,应该的都会想到这两个字,这女子一开口,二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
“下一位,姓名?”陆天眼光停在第二位身着对襟襦裙女子道。
“小女子名叫如梦。”女子涓涓地回道。
“年龄?”
“二八年华”
“下……”陆天刚开口,被第一位叫红莲的女子打断道:“公子,你还没问奴家年龄呢,奴家今年也是二八年华。”
陆天和宗保顿时感觉有电流流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觉只有他二人知道。
“嗯,知道了”陆天机械的道,“下一位,姓名?”
……
福伯又来回了几趟,陆天和宗保一直爽到正午,便叫福伯让外面等待的女子午后在来。又和宗保交头整理上午忙出的结果,几十位女子里面,只有两位入了二人的法眼。
午后又二人干脆爬在了桌了,要死不活了喊着:“姓名?下一位。”下午也只有一位入了法眼,奇葩二字都不能来表达他两的心情了,只能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第二日选了两位,第三日挑了五位,今日宗保来时便说:大哥,你放过小弟吧,我宁愿随父战死沙场,也不愿倒在这温柔乡里。陆天何况不是如此,便起毒誓保证今天最后一日,宗保才勉强坐了下来。
“姓名?”陆天低着头不忍再看戏台上的女子。
“晓蝶”女子回道。
“年龄?”陆天显然还没从上一位女子身上回过神来。
“二八年华”女子回道。
“下一位”陆天都快睡着了
“官人都不看小女子,小女子便是最后一位了。”那女子又道。
陆天头也不抬歪着脑袋斜着眼,向戏台前翻了翻眼睛,“仙女”便叫了一声,随立马正坐,用胳膊杵了杵爬在桌睡觉的宗保。
柳夭桃艳、如花似玉、美若天仙之貌,出尘脱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资,只要是形容美貌的,陆天一定不会吝啬,全都套在面前这些女子身上都不为过。宗保也看得呆住,不过很快便缓过神来,看陆天还傻瓜一样流着口水。一巴掌拍在陆天后脑壳上,怪气的说了声:“陆大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