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又稀里哗啦的爬上去,这也差不多耗尽了全身的体力,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手电筒直刷刷的向下射去,不过看了十来分钟也没发现张文所谓的东西,而张文信誓旦旦的说道,刚才我的确看见一个白脸的女人,正在向上攀爬,真的没骗你们。最后,一激动差不多就要发誓起来了。
我叫他停下来,这毛骨悚然的鬼话少说,三人最后一商量,石锁也有几千年的历史,怕是不牢固,再说真的有东西从下面爬上来,连换位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三人从背包找出一些绳索,捆在了石锁上,要是出现什么差池,至少安全了许多。
放绳索就差不多花了十来分钟,最后随着张文一声“放到底”了,三人又准备下去,只是大家都心惊胆战,生怕张文说的那东西猛的又爬上来。
我是爬在最上面的,中间是老道士,而张文依旧在最下面,差不下了二十米左右,下面的张文又停了下来,我就问他,你老停下来干嘛?这张文一脸煞白的说道:“那东西又爬上来了。”说完,一只手抓住石锁,另一只手就打着手电筒向下照射。
没过多久,先是身边的绳索一晃动,紧接着在光柱的周围我们就发现了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见到我们就抬头微笑,又爬了几步上来。
我当场就吓的一跳,问张文是什么东西。他摆了摆头说道“这东西我不认识,但是绝对不是好东西。”话还没说完,中间的老道就浑身发抖的对我说道:“丫头,快点上去,那东西惹不得。”
说道这里,我吓出一声冷汗,四肢加力,一口气就冲了上去,因为只有我爬的快,下面的人才有时间离开,等我爬了一阵后再回头一看,这就大叫不好,那白脸的女人已经加快了速度,这身手差不多和我一档次了,没等我爬上几个石锁,发现身边的绳索绷直了,再回头一看,好家伙,这两人居然都跳到了绳索上,现在就剩下我和他比赛了。
我心一想,就算我爬上去,也没地方跑,这就咬咬牙,抓着身边的绳索也跳了上去,刚跳上去,那白脸的女人已经到了我的身边,这还撕开嘴冲着我笑,看样子,我是无路可逃了。
就在这时,绳子上面“噗咚”一声作响,手中的绳索一软,这就大叫不好,那石锁已经断裂,三人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并掉了下去。
当时头脑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坠落感让三人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我估计我滕敏就要摔死在这里了,姑婆的遗愿是完成不了,随着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就一头扎进了下面的水中。
刚落下水,就发现河水冰冷刺骨。背包的浮力和我跳下去的重力同时相加到我的手臂,就感觉左手臂如同折断的感觉,刚露出水面,就急着呼气,又被湍急的河水冲了一鼻子的水,立即咳嗽起来,登时眼泪,鼻涕,口水一哗啦的都呛了出来。
我被湍急的河水冲了很远,最后抱着一块大石头才安稳下来,大叫着张文和老道士,只是咆哮的河水声早已将声音淹没,等我上了岸,浑身早已湿透,各个关节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是到达了体能的极限。
我从背包里拿出备用手电筒四处照射,希望能找到他两人,不过让我遗憾的是照了十来分钟,也没发现他两人,我估计是被水冲到了下游,这还准备向下游走去,人要是没出现意外,应该都会上岸。
四处伸手不见五指,我踩着鹅卵石慢慢向下行走,过了十来分钟,我的正前方出现了几具石棺,而在石棺的上面放着几个旅行包,看样子,主人似乎还没走远,临时将它们落在了石棺上。
当我把四处扫射了一番,发现的确没有人,这才慢慢的走过去将背包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里面有一些日用品和食物、最后在翻下去,我就电打雷劈的愣住了,那背包最底部的东西,是用油纸严严实实包裹的,说白了,这东西和我在烽火台看见的包裹如出一辙。但是这东西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记得当时那大胡子是不允许我看着这东西,而现在这东西居然到了我的手中,虽说好奇心强烈,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东西可能举足轻重,我放下了这东西,准备去翻其他的包裹。
我是在一个发黄的旅行包里找到一本日记本,由于保管的十分好,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日记是这样的。
今天我们被向东带入了密林的深处,向东告诉我们,这里的狼特多,需要小心行事,我们一行人像是做贼一样跳入了一个地洞,不过上面还是有2位同事被狼咬死了。
3月8日,起床后,大家都很沮丧,说实话,没想到这地方还有如此多的狼,不过让我们意外的是,等我们准备进入洞穴深处,发现被狼咬死的同事居然又站在了我们的面前。向东叫我们射杀他两人,只是我们根本就不想,最后还是向东将他两人杀死,但并没有提到任何一句话。听老队友说,这洞穴经常出现一些怪事儿,我希望我还能走出去,见到我的妻儿…
一号高地,我们拆开了凤凰蛋,虽然我们按着向东的指示,经过严密的部署,那滔天的巨浪还是吓跑了两位同事,看着他们一溜烟的跑掉,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