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来我家，是你传出去的消息？”
“恩……对不起。”
看样子自己能够变身的秘密没法保住了。陈凡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天我醒来后，看着满屋子的红光和古怪的珠子，被吓坏了，我也不确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所以我才装睡，等你睡着后，我偷偷给方叔叔打了个电话。其实，第二天早上，警察还没进来之前，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可是……”
伊静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这个时候，陈凡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龙组……打算怎么处理我？”
既然龙组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么长时间没有动手，说明双方还有得谈，陈凡此时也想知道对方的条件。
“方叔叔没说过要处理你啊。”
“这是怎么回事？”陈凡被弄糊涂了。
在陈凡的概念中，中国境内是不容许出现不受控制的力量的。对于自己这样的异能者，政府部门不是收编，就是打掉，绝对不会让他脱离掌控。
“我当时给方叔叔说的时候，并没有说出你的秘密啊。我只是说，自己被一个人救了，我也不清楚这个人会不会伤害我。其他的我都没说。可是……方叔叔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他会顺着这条线索，查出什么来？”
“就这些？”陈凡看着伊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就这些呀。”伊静抬起头，紧张的盯着陈凡，眼睛忽闪忽闪。
“你讲话大喘气，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按照伊静刚才的说法，陈凡知道自己变身的秘密算是保住了。但他也知道，只要龙组稍微分析一下当时的战斗痕迹，一定会确定自己是暗夜杀手的身份。
好吧，暗夜杀手的称号，以后算是挂在沈冰泓身上了，而沈冰泓也算是在政府部门有过备案的人了。与政府部门有了这份妥协，对于自己以后行事而言，未必不是一种保护，陈凡这样想着。
若不是龙组与那位老人的渊源，所有的事情，一定都会沿着陈凡的这些设想发展下去。但是，历史与所有人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从而造成了陈凡与龙组彼此之间的误解。
还好，这个误解并不是坏事。
听到伊静的抽泣声，陈凡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傻瓜。”
伊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你原谅我了？”
“我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