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我向流域抱怨道:就这破车,一天还好意思要好几千。她在副驾驶上吃吃的笑着,告诉我这车叫辉腾,并告诉了我价钱,我才平息了自己的抱怨。其实也不能怪我土,因为基地只要求识别各种发动机和怎样破坏、修复它们。
顺着刘玉的指示,我们拐到了一处城中村,低矮的平房,凹凸不平的露面,路边杂草丛生,露天的臭水沟散发阵阵恶臭,在这里弥漫,由于路太过狭窄,我们把车停在路边,步行进入这里。
一路上刘玉走在最前面,为我带路,说实话,这里要没人带,第一次跑找不到路很正常,但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是谁?特工呀!
刘玉告诉我她们一起上班的三个姐妹一起租住,每个月也就一百来块钱,走到门口直接掏出了钥匙开门,我跟着她进去,看到了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压着一个同样裸露的女人在做活塞运动,看到我们进来只是把床边的帘子拉起来,继续运动。
“你们找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床上爬起来问。
“王姐,我是明月呀!”刘玉回答。
“啊,明月,你没化妆还真没认出来,怎么,带回来个凯子,要不要姐姐一次帮你伺候,不收钱的,主要是姐姐的火被丽丽勾起来了,现在需要,怎么样呀,帅哥?”这最后一句话很明显冲着我说的。
看着一脸尴尬的我,刘玉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王姐,我不干这行了,这是我的老板,不要瞎说!”
“呀呀,王姐你还不知道吧?明月吊上了个老板,那个老板保他,连松哥都卖他面子,现在人家是纯洁的小处女了。哎呀,好痛,你捅炉子呢!”帘子背后的女人插嘴道,并且从帘子内传出来**撞击的声音。
“妈的,我花了钱,你就得配合,给我夹紧点,我快爽了!”那个男人低吼道。
“哎呦,明月你真好命,看看,这化妆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不化妆就是一个纯情的大学生,怪不得那些男的痴迷你呢。你的老板有没有老婆,记得多要些钱,不然被人蹬了都没地哭鼻子去,姐姐我就没这好命。还有我告诉你哪家医院缩阴效果好,记住别让你的凯子厌烦你那里,每隔一段时间变个花样给他,他才不会腻。”这个王姐感情是一点都不避讳,什么都敢讲,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走到出了房间,对着刘玉说:
“被子和衣服别带了,缺什么再买,尽量少拿点!”
“这就开始疼上了,我说帅哥,我的技术比明月好,要不要带上我!”那个叫王姐的女人公然调戏起我来。
我在门口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破败的平房,破烂的路面,肮脏的臭水沟,远处传来的叫卖声,混着各家的声响,在这城市的上空回还,散去,这才是社会最底层的生活状态。刹那间我思绪万千:如果不是进那个监狱,这里会不会是我将来生活的写照,我始终不能忘记爷爷为我而睡的那个山洞。
不大一会,刘玉拎着两大包东西出来,我一看脸盘毛巾还有一些旧床单赫然在列,赶紧夺了包,留些相关紧要的,其他的都扔回她的破床上了。
我们把东西搬上车,又等了好一会,丽丽才把生意做完,毕竟是室友一场,刘玉总归要请她们吃顿饭。在饭桌上,她们两人似乎有点伤感,一个劲的要酒喝,并且还敬给我和刘玉,说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也索性不解释,由她们说去。倒是刘玉显得很是为难,我笑笑示意她不要在意。每逢她们找刘玉喝酒的时候,刘玉总是睁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我,似乎有询问之意,我点点头,她就抿一点,绝不多喝。
吃饱喝足,送她们俩回去,她们说直接去夜总会了。回来的路上刘玉很是兴奋,天上也下起了大雨。
“那个,刘玉,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吧!”我趁着她高兴,把这件事提出来了,这事在我脑海中酝酿了好久,一直没机会说,怕她生疑。
|“可哥,这个给你。”刘玉眼睛看着窗外,递给我两个档案袋。
“这是啥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