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自己二人侃侃而谈的翠花是似对大齐的事情都很好奇,不停的问东问西不时的还能冒出一些傻问题引得二人开怀大笑。刚刚被牛安认定为侍女的别外两个舞姬,也得到翠花的确定也确是她的侍女,这会儿正一左一右的坐在二人身边给二人不停的添着酒水。只是这酒虽美但度数太低,三壶酒见低了牛安也就才稍稍有了一点喝酒的感觉。
而看看对面的裴元庆差不多已经酒意上头了,要是再喝那说话就得开始打结了。牛安本想今天到此为止,可是这个裴元庆这个家今天好似被这个叫翠花的舞姬给迷住了。嘴里叫嚣着:“这才哪到哪儿啊!在这红袖楼里谁不知道本少爷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今天难得有翠花做半,说什么也得多喝几杯。你说是吧翠花?”
“是是是,三爷是可是咱们楼里最能喝的客人,要是有谁不服我翠花第一个不服,来三爷妾生再敬你一杯。”
牛安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已经被人迷得不知道姓什么的裴元庆,没好气的道:“你这还千杯不醉,我看你是千杯不醉死吧?”看着裴元庆这熊样牛安心里就窝火,这跟自己所知道的裴元庆这形像上也相差的也太远了吧!难道你就没瞧见这个叫翠花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鸟,人家是在故意灌你酒呢,你还傻呼呼的说什么自己是出了名的千怀不醉。
牛安很是无奈,见身边的舞姬又给自己倒满了醉也没多想抄起酒杯就又干了一怀。等到牛安都开始有点醉意之后,裴元庆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打结了。“三爷再喝啊!这才哪到哪啊!来妾身再敬你一怀。等这怀喝了妾生再为三爷舞上一曲我们波斯的肚皮舞你看怎样?”
刚刚还在垂着脑代晃来晃去的裴元庆听翠花这么一说,立马就来了精神拍着桌子道:“好,好!再舞上一曲,别说你跳舞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本少爷还想看。”说完就摸起酒怀一饮而尽。
“三爷你慢点喝,你要是喝醉了我跳舞给谁看呀?”牛安一旁听了,心里腹诽不以,娘的难道老子就不是人啊,今天这钱可是我出的你丫的怎么就光伺候那小子去了?
“放心我没醉,刚刚你说到哪儿了。对跳舞,好好好跳舞我就喜欢看你跳舞。”裴元庆说着酒话,这手也没闲着开始向人家身上探去。结果被这翠花轻巧的一扭就躲了过去,抓住裴元应的手在桌上放好,又道:“三爷我听说在你们大齐有一种能射出一千三百多步的大驽,真有这样的事吗?妾身也是好奇的紧,这世上正能有射这么远的大驽?你是大齐的将门之后,相信一定知道一些吧?能给妾生说说吗?”
牛安一听,似呼刚刚所有不合情理的事情,这下好像都变得清明起来了。原来这个翠花的小究究在这儿啊!妈得自己上辈子老是看谍战片,今天终于碰到个活的了,而且还是个美女间谍。此于这翠花嘴里说的大驽,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因该是自己在兰州弄出来的那个三弓庆驽吧!这东西不是才被李胖子做成没多久吗?怎么一下子就连万里之外的波斯人都知道了。
“你打听那玩意干什么?那就是个杀人的东西,你个大美人也喜欢那些血淋淋的东西?”裴元庆醉意朦胧的道。“妾生这不是好奇嘛,再说如果大齐真有那样的大驽,妾生可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造得出这么厉害的大驽。”
“呵呵,那你可说错了。我听我父亲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厉害的大驽,好像是叫什么三弓……三弓什么驽床。”
“啊!这世上还真有啊!那你说说你们大齐到底是怎么做出这么厉害的大驽的?三爷有见过吗?”
牛安见这家伙什么样的话都拿起来往外说,就不停的在桌子底下用脚踢裴元庆的脚。只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喝得麻木了,对自己的举动浑然不觉,牛安在一边都快急死了,叫这小子走他又非要赖在这儿呈英雄,牛安开始还以为这三弓驽床毕竟是才做出来的东西,按说这小子成天都呆在国子监应该不知道这事,但是也不知道这小子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居然还真的知道。现在牛安担心的不是这小子会将这秘密说出去,而是担心这小子说出去了之后连累到自己,谁叫那三弓床驽洽好又是自己搞出来的。这要是追查下来要说跟自己没关系,又有谁会信呢?
“见过?鬼才见过,那东西好像听说是才搞出来的。要说见过可能也就只有我父亲见过吧,听说刚做出来的那几张大驽都拉到边关上去了,说是最近昭五九姓的那帮孙子很不安份,暗中跟北边的匈奴搞一些小勾当。但是你们知道吗?话说这帮孙子他们当年本是一家,只因被匈人攻破了他们的家乡昭武城,最后被迫向西迁移从而一分为九,变成了现在的九姓胡。按理说他们应该跟我们一样跟匈奴是死仇才是。可是******现在居然不知廉耻又回头跟匈奴人勾达在一块儿了,想借匈奴之手帮他们统一西域重现他们祖先的荣光。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匈奴人的话他们也能信,这得要被门夹过多少次的脑袋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啊!”
看着裴元庆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大堆,牛安也就只当是听故事没有往心里去。但看这个叫翠花的舞姬好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看她腮膀子有下没有下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