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来到二人身前,蹲下身子,在他们胸口分别推了几下,然后起身,两人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到王斌后,一骨碌爬了起来,然后远远地躲开,颤抖道:“你,你想干什么?”
王斌道:“我什么也不干,只是你们老大晕了过去,需要你们送回去。”
说着,王斌不耐烦指向二狗子,众人纷纷让路,两小弟见二狗子嘴角带血躺在那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王斌道:“带上他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斌向两人逼近,两人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溜烟儿跑到了二狗子身边将他抬了起来,然后向大门外冲去。
二狗子等人走后,众乡亲将王斌围在中间,不住的向他数大拇指,更有人叫道:“瑶妈妈,你家有这样的女婿,以后再也不怕二狗子欺负了。”
瑶妈妈摇头苦笑,但也有人说二狗子锱铢必较,要王斌还是快些离开吧,免得被人暗算。
王斌对瑶妈妈道:“阿姨,您就让我见见瑶儿吧,我保证,绝不会伤害她的。”
众乡亲也都帮着王斌说话,瑶妈妈叹息道:“不是我不让你见瑶儿,是因为瑶儿再也不能出意外了。
我已经害了儿子,绝不能再害了女儿,你还是走吧。”
王斌大急,众乡亲听瑶妈妈提到儿子,也摇头叹息,不再说话。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平淡的男人声音:“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啊,怎么不回屋坐着啊,都在院子里站着算怎么回事啊?”
人群中传来议论声:“瑶爸爸回来了,我们还是走吧。”
有人接道:“是是是。”
一个年纪较大的人道:“老洛回来啦,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家里来了贵客,我们过来看看。”
瑶爸爸眉毛一挑道:“哦?让诸位费心了,我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招待各位喝杯茶水还是可以的,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众人都道:“不了不了。”
大家纷纷散去,似乎对他颇为忌惮。原来瑶爸爸脾气耿直,往往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是以村里人都怕他三分。
今天早上去地里忙活,洛瑶母女早些回来,是准备做午饭的,没成想遇到了王斌,一直耽搁道现在。
瑶爸爸人缘不好,家里出了事,也没有人马上告诉他,等他知道后赶回来,事情也已接近了尾声。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瑶妈妈、瑶爸爸、王斌三人。王斌看向瑶爸爸,见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眼睛不大,但却乌黑发亮,个子中等,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特别劲力,王斌心里莫名的升起好感。
王斌道:“叔叔您好,我叫王斌。”
瑶爸爸看着王斌,乌黑的眼睛里精光暴射,淡淡的道:“跟我来。”
说完,转身向另外一间屋子走去,王斌赶紧跟上,瑶妈妈急道:“老头子,你干什么啊?”
瑶爸爸头也不回的道:“妇道人家赶紧做饭,招待客人。”
瑶妈妈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买些做饭的的材料,王斌和瑶爸爸则到了屋里。
瑶爸爸沏了一壶茶,指着客厅中央的沙发:“坐吧。”
王斌等他坐下后,才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瑶爸爸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茶,王斌道:“谢谢。”
瑶爸爸喝了口茶道:“女人家不明事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王斌道:“没事,阿姨也是爱女心切。”
瑶爸爸忽然看向王斌的胸口,瞳孔一缩,王斌低头看去,原来是水艳留下的枪伤印出血来了,当即尴尬的的道:“没事的叔叔,一点儿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瑶爸爸道:“二狗子那伙人可不是好送的菩萨,你今天弄得他很没面子,以后可要小心了。”
原来瑶爸爸将王斌的伤当成是被二狗子一伙儿造成的了,但他说话时,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斌,那一刻,王斌似乎觉得瑶爸爸能够看透他的内心一般,这种感觉也就在他第一次面对校长的时候有过,没想到一个普通的长辈也能给他这种感觉。
一时间,王斌心里有些发虚,表情不由得有些不自在,瑶爸爸道:“怎么了小伙子,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又特意看了一下王斌的伤处,王斌赶紧道:“没有,只是面对您的时候有些紧张而已。”
瑶爸爸笑道:“有什么可紧张的,你就当我是你的朋友,咱两在一起随意的聊天儿。”
王斌点了点头,瑶爸爸道:“听说你是为瑶儿来的吧,那我就和你说说我这姑娘。
瑶儿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自从他哥哥出事以后,那更是如同小大人一样,事事顺着我们老两口,弄得我们有时候觉得自己倒像是孩子,而她才是父母。
瑶儿考上了大学,本来可以报近一点儿的大学的,但听说二狗子要回来,整天都闷闷不乐,女儿的心思我们怎么不懂。
于是我和他妈妈就商量着让瑶儿报一个远一点的大学,离这二狗子远远地,以二狗子的性格,也许过个一两年,就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