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他的手下当然不可能是登徒浪子,肯定不会随便做那样的事情,况且他们现在都在昏迷之中,就是想做也做不了。
就算是神智清醒,苗义那个老顽固也不会随便让他们做那在他看来很龌龊的事情。
况且要解蓝铃花毒,可不单单是简单的满足**就可以,必须男女进行真正的结合,而且结合的两人之间互相必须有情,如果两个人没有情,强行为之,那结果只会使中毒更深,从而无药可救。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情之一字虽然虚无缥缈,但有之没之,事情的结果往往是南辕北辙。
从你搜集的情报来看,那个余杭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女朋友,哼哼,这回肯定是没救了。
还有那个王斌,竟然可以在那种情况下抵挡住你的诱惑,那他肯定不是个随便之人,他交的女朋友也肯定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你说,这样的女孩子会随便讲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一个刚刚交往了没多久的人吗?
不会,肯定不会,而且,有苗义那老家伙在,她能不能知道这件事,还不一定呢。
女儿啊,我真的好高兴啊,这么多年了,只有今天我最开心了,只要想到苗义那痛苦的样子,我就不由得感到高兴,哈哈……哈哈……”
水天香道:“妈,他们真的就无药可救了吗?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水艳脸色一冷,看的水天香不由得有些慌乱,水艳道:“怎么,心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母女受了多少苦吗?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就是苗义,我要他这辈子都不得安生,谁要是敢阻挡我的报复,我不介意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水天香不敢顶嘴,默默地向前走着,水艳突然站定脚步,水天香疑惑的看向她,水艳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叫余杭的小子了?”
水天香慌忙的道:“没有没有,妈,你别乱想,我怎么会喜欢上他?”
水艳冷笑一声,继续向前走了起来:“我们这种人,注定这辈子是的不到爱的,况且男欢女爱,说白了,不过就是满足彼此见不得光的**而已,既然如此,和谁在一起也没什么多大的意义,你明白吗?”
水天香道:“知道了,妈妈。”
水艳道:“你可不要被那小子的两句甜言蜜语就迷昏了头脑,虽然我和你说过,想要抗拒蓝铃花毒的魅力,必须是心中有爱的人,而且对这份爱,要相当的坚定才可以。
你们两个才见过几面,哪里的什么爱,虽然他说了那么几句疯话,那也只不过是在**的驱使下顺嘴而出而已。”
水天香道:“女儿知道了,放心吧,妈妈。”
水艳也不再说话,两人继续朝前走着,水天香低着头,心里一阵迷乱,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余杭在为了抵挡蓝铃花毒而昏迷之前的那几句话。
在母亲的教导下,连她自己都以为,这辈子,她注定要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虽然她也曾向着去过另外一种生活,但一直以来,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所以不想让母亲失望。
再者,就是因为自身功夫的缘故,她常常自嘲:“谁会真正愿意和自己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不正经的女孩儿在一起。”
种种缘由,让她的心已经冰封,犹如一潭死水。但自从她开始在母亲的授命下,跟踪王斌以来,以往的种种的认识,都被打的支离破碎。
尤其是水艳一直给他灌输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被**支配着行事的动物”这一认识,也渐渐有了改变。
因为王斌竟能抵挡她百试不爽诱惑,只为了一个女孩儿,甚至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她甚至感受到,就算她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王斌的面前,也不能让他做出对不起那个女孩儿的事情。
他们在一起是那么的恩爱甜蜜,这不就是她内心深处曾经有过的波澜吗?
每当她在暗中监视王斌的时候,看到他和洛瑶那甜蜜的样子,心里就羡慕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洛瑶,那个温暖的怀抱,只为自己一人张开。
她冰冻的心也渐渐地开始融化,对另一种新的生活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向往,毕竟,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