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随着秦龙等人进入房间,见武哥和苗淼老师都已坐好,苗淼兀自还在生气,看看王斌,再看看秦龙,对两人是说不出的厌恶,王斌不知苗淼老师为何如此,但也知道跟贾婶说自己昨晚的事情有关,武哥道:“随便坐,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武哥虽是这样说,但王斌还是在众位哥哥坐好之后,才在下手位置坐好,以便于中途众位哥哥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自己可以帮忙。
饭菜还在准备当中,所一大家便随便的聊会儿天,王斌问道:“武哥,老板娘好像很敬重你啊,是因为你是老师的缘故吗?”
王斌家贫,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念起成绩不错,往往给予各种帮助,所以王斌心里对老师很是崇敬,不知不觉也将这份心里带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是以这样问。
余杭道:“是这么回事,有一次,我们在这里吃饭,来了几个无赖,要了很多酒,喝的醉汹汹的,最后结账的时候竟然不给钱,但是贾婶分毫不让,不给就要报警,那几个家伙一听,也是来了火气,说是自己是什么什么帮的,来这里吃饭是给贾婶面子。”
“黑虎帮。”申雕道。
“对,就是黑虎帮。”余杭继续道。
“但是贾婶依旧不让,说再不给就要报警了,这几个家伙竟然恶向胆边生,纷纷掏出了家伙,一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半尺来长,当时店里很多吃饭的人都吓得不敢动弹,那些刚开始帮着贾婶的说过话的人,此刻更是害怕。
贾婶拿起电话就要报警,一个满脸横肉的胖秃头,上前一把就压住了电话,用刀子指着贾婶,说是不给个说法,这店也就别开了,说着抬起压着电话的手,拇指和中指搓着,竟然是要钱。
这群恶人,吃饭不给钱罢了,竟然反过来要钱,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但是食客们担心自身安危,纷纷要贾婶给钱了事,别把事情闹大了,但贾婶就是不屈,那人便笑呵呵的将刀子慢慢的伸向贾婶,想要吓着贾婶屈服。”
王斌怒道:“这些人,大家一起上还怕他们了不成?”
武哥道:“如果大家都是你这般想法就好了,他们只不过四个人,一楼大厅的时刻至少有二三十人,但是谁也不敢上前相帮,这些都是些俗人,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自身的安危,殊不知,这才是将自身陷入了大危难之中,如果歹徒歹心再起,顺着连他们也一起抢了,个个击破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说话时,服务员上了一壶茶,美人面前摆了一个精致的小茶杯,一人倒了一杯,武哥不再说话,喝起了茶。
申雕接着道:“这些都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们在包间吃饭,外面的动静什么也不知道,正好武哥出去上厕所。”
王斌心道:“他们也叫武哥,不知道武哥在学校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
申雕继续道:“武哥出门后听到底下的动静不对,于是紧急的敲了三下门,我们赶出去之后,武哥早已不见了踪影。当我们听到动静,顺着楼梯赶下去的时候,武哥正好一脚踹到了那拿刀指着贾婶的秃头。”
王斌拍桌叫道:“好。”
他这一拍,其他人的茶杯里溅出了不少茶水,王斌有些不好意思,但大家也知道他不是故意,反倒是对他有一颗正义之心很满意,都向他点头微笑,示意不必在意,苗淼老师也是如此,对王斌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冷淡了。
余杭接道:“那秃头也真耐打,倒地后竟然立时便站了起来,挺刀就像武哥直刺,其他三人也是向武哥刺来,当时武哥正在询问贾婶有没有受到伤害,眼看那秃子就要刺刀武哥。
我们几个赶紧奔下,三下五除二,将这四人掀翻在地,这四人见不是对手,便相互搀扶着逃之夭夭了。”
王斌又是一拍桌子,这一次他力道拿捏的刚好,不至于让大家的茶水溅了出来,叫道:“可惜,可惜,这样的人应该抓起来才对。”
他现在对这些仗着自己凶狠,便欺负善良的人很是反感,如同多多一样,恨不得这恶人全被抓起来。
申雕道:“别着急,这样的人当然是要抓起来啦,只不过当时我们都担心贾婶,一时到没顾上他们。”
余杭道:“这贾婶,别看只是个妇道人家,经历了这样的凶险,竟然依旧很镇静,脸也不发白,也没有后怕的感觉,但对我们的帮助却是实实在在的记在心里,这不,这雅间从此就成了我们的专用房间了,谁也不给用。”
王斌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贾婶是个人物啊。”
申雕道:“谁说不是呢,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后来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就顺口问了句,她是这样说的。”
然后申雕眉毛一挑,将声音放细了一些,两手向腰间一叉,道:“咱出来也混了半辈子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就是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老娘也不带哆嗦一下的,老娘辛辛苦苦用命拼下的基业,挣得每一分每一毫都是血汗钱,还没王法了,这些小混混,别看他们看起来凶狠,其实胆小的厉害,我还真不怕他们敢对我怎么样,再说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