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潇感觉自己走入一个电梯里,奇怪的是电梯只上去她一个人,是那种面对马路的楼外电梯,清楚的可以看见外面的环境。她貌似要去16楼,电梯却飞速的上了五十多层,至于多少已经记不住了,然后踏出电梯,是一条很幽暗的不曾见过的崎岖道路,远处有昏黄的灯光。路边有很多人就像晚上去夜市一样的感觉,然后一个人拿着报纸对另一个人说:“看,你上报纸了,你坠机了,全部机组人员无一生还。”再后来,就有一个人告诉她说:“这里你没有任何亲朋好友,你一个人会孤独的来,孤独的去。”心惊胆战的余潇潇返回身,看见电梯大门紧锁,需要找到一把钥匙,打开电梯的门,可是她不知道钥匙在哪里,没法找。
余潇潇发现侧面有一个小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远远看见是一所学校。那个学校的建筑很奇特,看着忽远忽近的,看一眼感觉很熟悉,再看的时候,那个建筑就发生了一点变化,不过仍然很熟悉,就是见过的那种,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里面学生都是集体住宿。随着人流向前走,周遭没有一点声音。旁边的人不知何时逐渐减少,慢慢变成了一个人。余潇潇向一个四角高中间低的类似城堡的建筑走去,前面是很空旷的大殿,四周有大理石纹路的柱子。柱子边上的墙面有一些奇特的花纹,像是动态的,有水波状,呈现好几个层次,每次看不清之后,都有一个模糊的方向箭头的指向,顺着其中一条花纹条指向箭头一直往前走。走过了一段距离,地面上就浮现了一些文字,有些图案的东西,像浮雕但走在上面却没有凹凸的感觉。余潇潇顺着模糊箭头的指向走到尽头,在这层一个角落,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扇门,门口右边有一个模糊的雕刻古朴的石头老虎。
忽然,门口两边的墙壁上慢慢有跳跃的蜡烛灯火,而后就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这声音非常熟悉,居然是刚才那三个歹徒的声音,就是这一刻,余潇潇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恐惧,孤独,无助,绝望,简直要疯掉了。就在此时,她脚下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掉下去了。
余潇潇长出一口气,从梦魇中惊醒。她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就是玻璃碎裂之声,还好,如果没有这点声响,也许还在梦魇里的恐惧中。
余潇潇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短信,是广告推销的,将来人号码放入黑名单,想重新入睡,已经是不可能事情了。看一眼时间才5点26分。拉开窗帘,竟然是晨曦,看来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顾耽一贯早起,今天也不例外。给余潇潇发了个问候的微信后,准备一起去吃早点。
饭桌前顾耽问:“公司的车是明天下午才来进货吧?”
“是啊。今天和明天上午怎么度过?”余潇潇停了下说:“昨晚我恶梦了,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经过昨天的事情,余潇潇心里状态非常糟糕,一夜没有休息好,无精打采的样子。
最近的两件事对余潇潇打击很大,一是失恋,二是莫名其妙遭绑架。本来想来帝都散心,没想到却雪上加霜。
“你说他们绑架我就是为了一张莫名其妙的拼图,可能吗?”余潇潇还是不相信昨天的事情。
顾耽想了想说:“动机是什么不好臆测,但结果是那样。拼图里面有一首纳兰词……”
“纳兰词?真的假的?”余潇潇吃惊地问。
“是我研究的结果,纳兰性德的《长相思》。”顾耽说。
“纳兰词,纳兰词。”余潇潇自言自语着,忽然想起来了一次旅游的经历。
“我想起来了,我们学校组织过大家去过纳兰性德纪念馆,距离这里不远。也去过宋庆龄故居,听说也是纳兰性德的故居。”余潇潇说。
“纳兰性德纪念馆,我可是向往已久啊,要是能去看看多好。”顾耽感叹道。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境里,貌似部分场景就是纳兰性德纪念馆里面的东西,奇怪啊。”余潇潇感到非常惊诧,也许是两年多的时间她对纳兰性德纪念馆已经模糊了,但是大体轮廓还是记得。
顾耽也有点惊异,就问:“真的吗?”
余潇潇说:“要不去看看,就清楚了。”
两人怀着忐忑、好奇的心情,前往纳兰性德纪念馆。
纳兰性德纪念馆位于帝都海区最北端,隔沙阳公路与昌区白水洼遥遥相望的一个风景如画的小村庄,隶属上庄镇管辖的皂甲屯村(亦名造甲屯)。1998年建成。建筑面积1000平方米。附近仍保存有其祖茔、故居明府花园及其他遗迹。陈列馆通过实物、拓片、照片、图表等,表现纳兰性德的一生,重点反映其文学成就。20世纪70年代其墓地出土的墓志铭、朝珠,以及部分封诰、康熙年间铜钱等也在此馆展出。它就是人称“明相”的清康熙朝大学士纳兰明珠的私家宅院。现在已经成为纳兰性德纪念馆。
纳兰性德在帝都的活动十分广泛。除了紫禁城、国子监、明珠府(现宋庆龄故居及原卫生部)、上庄明珠花园(帝都海区上庄翠湖水乡)几个他工作、学习和生活的地方,从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