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既然孙兄这么说,那么不妨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底牌的啊?”周怀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知道了他的底牌又怎么样?他杀高明并没有用出太多的底牌,孙鹤他们所知终究有限的很。
“因为你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破绽!”孙鹤看着周怀道:“如果周老弟的底牌真有我们所看见的那么强大,当时我们几人聚在这里的时候,你有足够的力量将我们一网打尽。但是你没有这么做,因此我们推断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你是用威力巨大的一次性法器将高明击杀的。一次性法器是很厉害,但是也相当的珍贵,用一次少一次。你杀柳生十兵卫用过一次,杀高明又用了一次,现在手里恐怕不多了吧?”
周怀心想,要是你知道我手里还有上千斤高爆炸药,就不会这么想了。不过周怀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心慈手软放过了他们几个,居然让他们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来,并且去而复返将自己堵住了。
不过,周怀对此也不在意:“你们就不怕我手里剩下的这种法器?”
“当然怕,所以这一次我们三人没有一起来找你。”孙鹤道。
周怀冷笑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你把生生丹交出来,我不杀你!”孙鹤冷冷道。
“哈哈!似乎你忘了刚刚偷袭我,受伤的是谁了。”周怀似乎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斜着眼睛看着孙鹤道:“我不认为你这样的水平有能力杀我。”
孙鹤眼睛一眯,挥了挥没有受伤的左手,然后垂了下来。
“是吗?如果在加上我们两个呢?”干瘦男子何山与壮硕男子接到孙鹤的手势后,从暗中走了出来,将周怀围了起来,笑着看着周怀道:“你认为你还有机会逃走?”
眼见隐藏的两人终于被自己激得从暗处现身,周怀心里顿时松了一个口气。无论什么时候,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对方此时现身只有两个意思,要么就是要与自己决一死战,要么就是以势压人,获得更多的谈判筹码。
看目前的情形,想以势压人获取谈判筹码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前者,孙鹤就不会让他们俩人出来了,隐藏在暗处,伺机偷袭不是更好。
周怀信心满满的道:“不错,这还有一点看头。不过想必你们三个也清楚,今天要留下我,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再说了,即使打不过你,如果我要走,随时都可以抽身。”
何山从容不迫的道:“如果是之前不了解你底牌的时候,被你的法器弄个措手不及,这种假设是成立的。现在你底牌尽出,而我们也有了防范的措施,所以你说的情况不会出现了。”
“你们真以为我的底牌真的都已经拿出来了吗?”周怀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山道:“你们认为我现在露出的这些底牌,足够击杀柳生十兵卫?”
何山心下一动,知道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意图,只好道:“如果你真有必胜我们的底牌,为什么现在不拿出来将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赶走呢?”
周怀也笑道:“如果你们有把握毫发无损的从我手里拿走生生丹,此刻就不会这么多废话,在这里自欺欺人了。”
不过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示弱的味道。
果然,听周怀这么一说,孙鹤几人终于也放下心来,这小子确实底牌尽出,没有必胜自己几人的把握。
孙鹤突然有些佩服起周怀来。周怀说的没有错,他们确实没有把握能够毫无损伤的从周怀手里夺走生生丹,所以从现身以来,他都在以势压迫周怀,打击周怀的抵抗意志,迫其就范。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武徒面对两个武师,一个道师,以及如此不利的局面,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的冷静,如此的沉着。随即孙鹤释然了,就像何山说的那样,能够干掉柳生十兵卫与高明,岂是一般人?
孙鹤接着道:“现在的局面想必周老弟也很清楚,你必输无疑。周老弟是个聪明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识与魄力,相信以后多的是这样的机会。只要你交出生生丹,我保证让你安全离开此地,如何?”
周怀暗笑,孙鹤果然是要与他谈判了,不过他可没有与孙鹤谈判的兴趣,他之所以示弱就是让对方对自己掉意轻心,等下万一打起来了,就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阴他们一把了。
周怀依旧自信满满的道:“我不认为我已经输了。我也从不认为我的安全需要别人来保证,我更不相信我今天的安全要孙兄来保证。”
孙鹤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诚恳的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生生丹,拿到生生丹我们就走,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非得已,实在不愿意与周老弟动手,这样对双方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周怀似笑非笑的看着孙鹤,孙鹤是在告诉他,不管你反抗还是就范,生生丹都是我们的,如果你主动交出生生丹,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周怀并不回答孙鹤,似乎在考虑他的提议。
一边的何山也跟着加了一把火:“周老弟如果不信,我们可以为你准备一匹日行三千里的二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