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万灵派这般做,对金罡门那边是否也在隐瞒?”元斐问道。
“想来不会。”司徒闻风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不屑一笑道“就凭邢屠烈那般不灵光,怕也只是让人牵着鼻子走罢了。”
“且不提此事了,斐儿。”司徒闻风话锋一转,撇过头去笑看着元斐,道:“若有什么想法,跟为师开口便是,师父这张老脸可拉得下。”
元斐一愣,没明白司徒闻风这话中之意,便也没过多思索,权当是师父的一片好心,便点了点头。
师徒二人在屋内又谈了一会,元斐便推门离开,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正走着,却听见后面一到熟悉的声音,隔着老远喊道:“师兄,师兄!”
在万灵山中,除了同门的刘辛熊,还有谁会这般叫他。
元斐转过身子,只见刘辛熊一脸苦相的向自己跑来,倒显得有几分慌张。
“怎么了?”元斐也是奇怪,便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当然是小师妹了。”刘辛熊有些无奈的叹声道,“她现在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谁也不肯见,我劝她,她也是听不进半句话。”
元斐摇了摇头,道:“这丫头一向如此,犯脾气就让她犯吧,过过就好了。”说罢,就欲转身离开。
一见他要走,刘辛熊顿时急切的挡在元斐身前,道:“师兄,你可别走啊,我这找你来,就是让你劝劝小师妹的。”
元斐依旧是想回绝,便道:“自小到大,她也是如此,越是人劝越是闹得厉害,等她气头消了,自然就没事了。”
“可是师兄,这次小师妹可跟以前撒娇赌气有些不一样啊!你还是去看看吧,她一向肯听你话……”刘辛熊在一边焦急的说着,一边拉着他就要往回走去。
“好了,我去看看便是。”元斐自知拗不过他,更何况也明白刘辛熊对殷巧儿也是颇有情意,便当即打断刘辛熊的话,答应去劝慰下殷巧儿。
二人走了片刻,就到了殷巧儿屋舍的门前。
“砰!砰!砰!”
刘辛熊敲着门,道:“师妹,师妹,快开门啊,我带大师兄来看你了。”
“不见不见!谁也不见!”还不待元斐开口,就听里面一道带着几分不耐倔气的娇叱声音传出。
听得这句话,刘辛熊也是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元斐,却是没敢再敲门打扰。
元斐见状,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了。”
谁知他刚闭上嘴,就听面前“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木门已是开了半扇,而殷巧儿正神色晦暗的盯着元斐,看得他多有些不自在。
“小师妹,你看,我把大师兄都带来看你,你就消消气吧?”刘辛熊见殷巧儿开了门,顿时凑上前去笑说道。
而那殷巧儿却是并未怎么理会一腔热忱的刘辛熊,怨怒地看着元斐,道:“怎么,大师兄想来看我的笑话了?”
闻言,元斐轻摇了摇头,径直地往屋内走了去,剩下门外刘辛熊和殷巧儿皆是一愣,然后才快步跟了进去。
屋内,元斐寻着椅子坐了下去,倒有几分闲在之感。
“你怎么自己就进来了!”这时掠进来的殷巧儿脸色微微有些涨红的叱道。殷巧儿正值芳龄,别的男子说进就进了她女儿闺房,她自然要呵斥一番。
元斐看了殷巧儿一眼,直逼得后者避开了目光,方才缓缓道:“我可是看在师弟的面子上才来,若你觉得烦了,我走便是。”说罢,就欲起身离开。
见状,殷巧儿顿时一急,连冲着旁边的刘辛熊使眼色,她一向对元斐有倾慕之情,可不敢让元斐觉得自己惹人厌烦。
刘辛熊会意,轻按着元斐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笑说道:“大师兄,别急着走啊,你一走,小师妹岂不又要范闷气了?”
嘴上这般说着,刘辛熊却是在心中无奈叫苦,想他从小到大对殷巧儿百般呵护,处处为她着想,费尽心思哄她高兴,却从未领过他的半点情意,仍是如同兄长一般待他。而大师兄元斐,虽然平时寡言少语,却不知为何能令殷巧儿芳心情动。
元斐被刘辛熊按了下来,这才没了想走的意思,回头看着殷巧儿,道:“听辛熊说,你还对今日的比试耿耿于怀?”
见他不走了,殷巧儿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元斐那句话戳中心头,顿时就萎了几分神气。
“哪壶不开提哪壶!”殷巧儿一撅嘴,轻瞥了元斐一眼。俏脸上满是怨愤,却偏偏又有一副有理难申的悲怜模样。
刘辛熊见状也是冲元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提白天比试的事。
而元斐却没管殷巧儿心中委屈,依旧是开口道:“既然来了,那我自然要提了。”
“怎么?你觉得今日之事令你在大庭广众下丢了面子?”元斐问道。
殷巧儿又是狠瞪了一眼,方才既不解气的道:“当然了!想我殷巧儿何事做过低头认输这等憋屈事,况且这还是当着如此多的外人,日后回岛,我岂不成了众人的笑柄!”说罢,殷巧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