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有谁能知道?你们这是在逼我灭口!”
刚才面对着同为三星的婴啼枭,他根本不敢面对,只会转身逃走,可是当他面对着这些比他实力弱的牧天野等人时,马上化身了一只嗜血的野兽,露出来了他的獠牙。
“禽兽!”玉生香突然平静了下来,用这两个字来评价平南鹤。
平南鹤带着狞笑,缓缓地接近了玉生香。“是不是禽兽,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
“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激发符箓,大家同归于尽!”玉生香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木头,对准了平南鹤。
“爆体符!”平南鹤大叫出声,连退了好几步。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瞪着玉生香,大叫起来:“你竟然,竟然用这个对付我!”
玉生香玉面含霜,冷冷地看着平南鹤,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手渐渐举起来,手中的木块微微颤动。
牧天野强忍着不适,走到了两人中间,对平南鹤笑道:“你刚才还要杀掉我们,现在却又怪我们对付你,你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
平南鹤见到牧天野,恨意更加浓郁,他半抬起手中的长剑,斜斜地指着牧天野。“都是你这个野修。没有你,我和玉生香好好的,你一来,才勾引了她!”
“滚,再不滚,我马上激发符箓!”玉生香再次大叫。平南鹤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毁了。对这个无耻的家伙,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她在崇元宗里面长大,一直备受呵护,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样厌恶的情绪。如果她的实力足够的话,她会马上毫不犹豫地杀掉这个家伙。
牧天野看着平南鹤,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你还是赶快滚吧。就凭你现在的样子,别说什么元修了,连做人的资格都不够!”
被他一向视为蝼蚁的牧天野如此羞辱,平南鹤气得浑身发抖,但是面对着玉生香的符箓,又不敢做出来什么动作。他语气阴寒地说道:“牧天野,再让你嚣张两个月,比武之后,你就会成为野修,到时候,我让你生不如死!”
撂下了这句狠话,他无颜再待下去,转身冲入了树林。
赶走了平南鹤,玉生香却没有高兴起来,草草地收拾了婴啼枭剩下的尸身,众人也返回了崇元宗。
和众人分手,牧天野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他拿出来一枚固元丹,直接放进了嘴里,然后举起盛着婴啼枭之血的水囊,一仰头,把那一水囊的鲜血喝了下去。
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身体各处清晰地传来,他发出来无意识的呻吟,大汗淋漓。下一刻,那股剧痛又突然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牧天野只觉得自己的精力无限的充沛,好像现在出去就马上可以举起来一座山一样。
这种亢奋无从发泄,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撑爆。一个跟头,他翻到了院子里面。一招猛虎拳,重重打在院墙上面,院墙轰然倒塌。接下来,他又在院子里使出来飞燕掠空,从院子里直接回到了屋子中。那种亢奋还没有发泄完全,他就在屋子里面疯跑起来。屋子里的空间太小,他又跑到了院子中。
牧天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他就这样一直用着各种方法折腾着自己,一直到了深夜,在崇元宗的牌楼底下,他终于把那种亢奋完全排解出去。
如同一滩烂泥,牧天野成大字型倒在地上,看着头顶上无数的繁星,他还有心情想分辨一下和自己的前世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刚刚看了两眼,一种无法抵御的困意席卷过来。他就这样躺在崇元宗进山的山路正中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牧天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胡老大三兄妹等在他的身边,见他醒过来,都露出来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微微一动,趴在他身上睡觉的慕容映雪被惊醒,有些迷糊地睁开了双眼,问道:“天野哥哥醒了吗?”
牧天野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马上内视自己的丹田。那颗刚刚采集来的元种已经静静地呆在丹田里面,虽然还没有完全沉寂下来,但是看来也就是还要几天时间而以。
问过胡老大,他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了。这个时间,慕容映雪一直陪着他。
把自己体内的情况告诉众人,众人同样欣喜不已。要知道,现在他们几人的希望可是全部寄托在牧天野的身上了。
“要不了三天,我就可以再次采元入体,达到九丝元。”牧天野说道。“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我能够闯关成功,就不用拍那个刘贺英。我们一定会在崇元宗待下去,谁也赶不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