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上,萧遥感到寒毛乍立;那白衣女子如此突兀地站在血红地彼岸花海中,她那白色的衣裙与彼岸花的血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女子好像没有注意到奈何桥上的萧遥一样,孤独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萧遥不由自主地向着桥的彼岸走去,他忽然感觉眼前的白衣女子如此的熟悉,好像自己认识一样;他越走越近,只是,那白衣女子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般,依旧兀自吹奏着那悲伤的曲子。
当萧遥看清那白衣女子的脸颊时,他顿时呆住了,黛眉弯弯,长长地睫毛带着泪滴,一双凄美的眸子如此的动人,让人忍住不生出怜惜的感觉;
“嘉怡!?”
萧遥不敢相信的惊叫道,只是,那白衣女子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萧遥内心波澜起伏,这太诡异了!他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抓向那白衣女子,但他的手却从那白衣女子的身体中穿了过去,萧遥呆住了,那白衣女子就站在自己眼前,可又好像并不存在一样,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那箫声与那白衣女子就站在自己眼前,是鬼么?
良久,曲尽,那白衣女子深深地望向萧遥这个方向,眸中弥漫着水雾,如此的凄美,看着这双凄美的眸子萧遥不仅感觉心中一痛,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那白衣女子叹息一声,转身走向花海深处;身影逐渐虚淡直至完全消失……
萧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内心被悲伤填满,忽然,他浑身一震,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好险,差点让自己道心不稳沉沦下去。他长舒了一口气,忙收摄心神,摇了摇头,耳边水流之声不绝于耳,他转头望向奈何桥,这时才注意到桥下有一条黄色的大河奔流不息,河水散发着腥臭味,恍如尸水一般;时不时更有一些骸骨浮出水面,萧遥心中发毛,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所在!?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地狱?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没有死,但此刻萧遥却生出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的荒唐感觉。
另一边厢,腐朽的大殿之中,黑雾弥漫,鬼火摇曳;秦川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因为那黑雾中走出了一队穿着古老黑色甲胄的阴兵!
忽然,那些阴兵顿止了;秦川露出凝重之色,因为那些阴兵看见了他这个入侵者!
铮!
身穿黑色古老甲胄的阴兵整齐划一地将手中锈迹斑斑地铜戈指向秦川,于此同时,那看起来似是将领的阴兵手持一杆铜矛声音冰冷僵硬地说了一句话,但是秦川却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没有听懂是什么话,那阴兵将领所用的语言好像并不是这个时代的语言;那阴兵将领见秦川没有回答,眼眶中鬼火摇曳,再次说了一句话,手中锈迹斑斑地铜矛指向了秦川。秦川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这些大殿上的尸体就是这些阴兵斩杀的?念及此处,顿觉不妙地向大门冲去,就在这时,那阴兵将领动了,他虽然说话僵硬但身体却不僵硬,阴兵将领手持铜矛遥指秦川地堵在了他的前面,而那群阴兵也步履沉重地堵住了秦川的身后。
秦川眼看不能善了,大戟指向那堵在前面的阴兵将领大喝一声道:“管你们是人是鬼!小爷便替这些浮尸于的人讨些债吧!”
言罢,当先冲向那阴兵将领,一杆大戟跳动着光焰力劈而下,那阴兵将领眼眶鬼火摇曳铜矛横陈金铁交击之音响起,初次交手两人各退两步,秦川目露惊讶,这个阴兵将领居然与自己旗鼓相当,但这并不代表秦川取得上风,因为后面那群阴兵已经冲到!
黑雾弥漫开来,顿时数道锈迹斑斑地长戈砍向秦川;秦川一声长啸,裂空十击运用到戟法之中,横扫向身后阴兵,轰的一声,靠前的阴兵被震飞,但那些阴兵好似并无痛觉一样再次起身攻来。秦川眉头紧锁,这个情况可不妙,对方没有痛觉,而自己早晚会有力竭之时;当下一边战斗一边思索该如何破敌。
“咦?”
忽然,战斗中秦川发现那些阴兵虽然毫无痛觉,但是并非全无死角,因为有些被他拦腰斩断身体的阴兵便无法动弹,于此同时他忽然想到克制这些阴兵的方法,他感觉这些阴兵应该和幽都邪物相似,既然当日可以以术法击散那十只邪魂,那是不是也可以以同样的方法对付这群阴兵呢?
念及此处,秦川大喝一声,大戟扫退近前的阴兵与那个阴兵将领腾地而起双手结印,使出青帝术法“上苍劫罚”顿时,以秦川为中心青雷炸响电蛇狂舞,刚刚逼近的阴兵被上苍劫罚的雷电击中顿时全身冒烟,一股焦臭味儿弥漫开来,刺鼻无比!
秦川见果然有效忙趁着术法雷电依在再次舞动大戟带动雷电劈向那阴兵将领。
轰!
虚空炸裂,大戟划出一道弧度割裂虚空,那阴兵将领的铜矛被斩为两截,而身体亦被力劈,黑血喷涌,轰的一声倒在大殿之上!
与此同时,萧遥穿过彼岸花海,来到了一片黑色的湖泊前,湖泊上方有着淡淡地黑色水雾;一种压抑地感觉在萧遥心中滋生,仿若这湖底有着什么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