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一处小巷,秦川与萧遥愕然地看着小猴子毛球,虽然两人从秋蝶仙和姬长空处了解到毛球是传说中的灵明金猿,但迄今为止也只是感觉它灵性很高,不曾见过它的特异之处。
“吼!”
毛球目韵神光,见一击无效怒吼一声,身体再次拔高一些,那原本被秋蝶仙改变成灰色的毛发也迅速转变为本来的金色,而当日头上被秦川缠的布条也砰然粉碎,露出额前那月牙般的斑纹。
避尘见毛球突发奇变,不禁吃了一惊,显然认出毛球灵明金猿的真身!避尘瞳孔微微收缩,右手虚空一抓,一柄湛蓝长剑从虚空浮现被他抓在手中,轻喝一声以气御剑斩向毛球。
秦川与萧遥二人惊叫,立即出手帮助毛球;只见毛球咆哮一声双手一夹,死死将这劈头而来的一剑死死夹住!避尘见状沉喝一声加大力度,湛蓝长剑蓝芒大盛,毛球压力顿曾,脚下青石地禁不住压力发出咔咔之声龟裂开来。秦川与萧遥二人见状立时运气十层功力施展出当日自绝壁男子处所领悟的招术裂空掌,两人一左一右各自拍出一掌,虚空震颤,两道无形掌劲打向避尘小腹气海,避尘哪敢怠慢右手御剑左手浮尘横扫,顿时将两人连击化解。
此时,毛球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只见它额头那弯月印记忽然化作金色金芒闪烁不定,毛球目中神芒也跟着明不定,显然是那血脉禁制显现,两人见状心中一凉,眼看毛球即将抵挡不住,但两人却也无力相助,悲啸一声不要命的再次冲向避尘,避尘眼看那灵明金猿出了问题,眸中喜色一闪而过,忙再次加大力度,却见秦川萧遥再次冲来,眼中露出不屑之色,浮尘扫出一道白光打向二人,两人却全无防御的打算拼着硬挨避尘一招再次打出一掌。
砰!砰!砰!
两人被浮尘扫中各自吐出一口献血,但避尘也硬挨了两人以命相搏的两掌,闷哼一声,嘴角竟溢出一丝鲜血。避尘受伤力道顿减,毛球哪敢放过两人以命相搏为自己换来的机会,当下忍着那月牙禁制带来的疼痛怒吼一声,将湛蓝长剑震飞。
避尘眼神阴厉,一改之前从容之色,怒目扫视两人一猴,沉声道:“你们找死!”
言罢,将被毛球震飞的长剑握在手中亲自执挽出一片剑芒扫向毛球与两人;秦川与萧遥面露绝望之色,百般不甘此时也再无还击之力只能看着剑芒扫来任人宰割。
“一个御空境的前辈,竟欺负两个小涅槃境的后辈,哈哈哈!真是好不要脸!”
正待两人绝望待死之际,忽然赤芒一闪,只见一个身着赤红甲胄浑身缭绕火焰的狂野男子挡在两人一猴之前,那避尘扫来剑芒犹如泥牛入海消失在火焰男子周围,而那避尘刺来的一剑更是被火焰男子夹在指尖。
避尘一惊,沉声道:“火族?阁下是刑天还是夸父?为何管贫道之事?”
秦川与萧遥看向忽然出现的火焰男子,眼神一亮心道:天不亡我二人。当下赶紧退到毛球身边,只见毛球刚刚异变高大的身体忽然变回原来的样子,灵动的双眼也神芒尽退失去了神采,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般,两人见状忙将毛球抱在怀里呼唤,毛球听到呼唤吱吱地叫了两声,遂即将头埋在了萧遥怀里,好像再说我好累,想睡觉一样,但看在两人眼里不仅心如刀绞,鼻子发酸。他们此时才发现,毛球在他们心里有多重要,它不是宠物,更不是野兽,而是他们的伙伴,'亲人'。
这时,那火焰男子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立即从我眼前消失,否则以你御空初期和我凝神期斗,我想你应该知道结果如何吧?哈哈哈!”
秦川与萧遥闻言一惊,两人还是首次听到关于境界的差别。
那避尘道人闻言,顿时脸上复杂,眸中阴毒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回复以往从容之色,冷笑道:“好!在我荒天教境内还能如此张狂,呵呵……咱们走着瞧。”
那火焰男子闻言满不在乎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要么来战,要么滚!”
秦川与萧遥闻言一愕,眼中露出钦佩之色,心道:男人就该如眼前火焰男子这般。
避尘闻言,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慢着,将那阴火剑留下。”
避尘闻言全身一颤,显然气的不轻,但迫于对方境界高过自己,权衡利弊,闷哼一声将湛蓝长剑掷向火焰男子,转身破空而去,此刻,他只觉得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停留。
秦川与萧遥见状心中大快,但看见毛球虚弱的样子又不禁担忧起来。
火焰男子手执长剑,如烈焰般的眸中露出复杂之色;遂即收敛气息,火焰也消失在赤红甲胄上,这才转身看向秦川两人,打量片刻自身上拿出一个玉葫芦倒出三粒散发药香的丹药扔给两人,两人接过丹药见药丸呈红色上有金色火云纹药香四溢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当即喜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那赤甲男子咧嘴一笑,跟人十分豪爽、狂野的感觉,让两人顿生亲近之意;那男子道:“还是先服火云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