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腿短,速度却是惊人,直搅得潭内水花乱喷,根本看不清数量。
“撤,撤!”卫仲文急道。
可他们刚刚调头,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身后也冒出了大批的鳄鱼!
咕嘟一声,潭中浮起一样白森森的东西。
那东西飘到众人脚边,赫然是一颗骷髅头骨,上面齿痕宛然,想必是个被鳄鱼啃吃精光的倒霉蛋。
“我不要被吃!”小海凄声喊道。
“跟我来。”卫仲文咬牙道。
他们被鳄鱼群前后包抄,现在唯一的逃生途径,就只有水潭深处。
可水潭深处,真的能有活路?
在包围圈合拢之前,他们几乎是挨着鳄群的血盆大口,险之又险地游到了潭水中央。
卫仲文一个猛扎子,往水底深处潜去。
公羊和小海紧紧跟上。
一尺、五尺、十尺……
随着水深的增加,追踪而来的鳄鱼群逐渐散退。
鳄鱼虽然名字里带个鱼字,但它并非真的鱼,无法在水中长久呼吸,自然不愿潜得太深。
众人心中暗松一口气。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种方法虽然可以甩开鳄鱼群,暂时保住小命。
可待会……
怎么上去呢?
公冶亡羊他们也不是鱼,在水里又能憋得住多久?
这条唯一的生路,似乎终究是一条死路……
正当公羊烦恼不已的时候,他发现卫仲文和小海都回过头来,脸带惊恐的望住他。
“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公羊疑惑着,但猛地醒悟过来。
回头一望——
水波暗涌,有条鳄鱼穷追不舍,竟然一直追杀他到这里。
而且仔细一瞧,这位伙计还挺眼熟——看它额头的伤痕,不正是被公羊劈伤的那条鳄鱼么?
原来人家是寻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