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那些药剂溅了他一身他要去洗澡。
在这个房子里只有宁科一个人,宁科习性的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厕所走去。
玬矶在找了几个房间后却依旧无法找到她要找的东西,三楼的房间她已经全部看过了,现在就只剩下二楼和一楼的房间,不过一楼早在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查看过了,而这二楼很明显就是秦徵的卧室所在地,她要找的东西在这个楼层的可能性很大。
刚到二楼的玬矶率先看到的便是散落在地的衣服,然后就听到厕所里一个男人正在哼着歌洗澡,玬矶强烈的无视这一切转身往一个看似比较大的房间走去。
玬矶进入的正是秦徵的房间,床头柜上还摆放着秦徵的照片,不过更没想到的是秦徵与玬矶的合影也被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之前秦徵带玬矶去游泳池时候照的,还记得那时秦徵很调皮的骗她下水,在水中两人温柔相拥彼此相视而笑,最后秦徵还耍赖一般吃她豆腐,而最让她难忘的是秦徵将她从水中托起然后充满爱意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这一瞬间被别人拍了下来,秦徵还花了好多钱才买下了这张照片,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这张照片放在房间的床头柜上,竟然还是跟他的照片放在一起。
看到这张照片的玬矶不由得笑了起来,与秦徵相处的这几天玬矶发现秦徵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秦徵对她很温柔很认真。
“我在想什么呐,这一切都是那颗药起的作用啦”恍惚间玬矶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她敲着自己的脑袋警告着自己,然后将照片又放回到了原处。
不过那颗药又是什么?
在查看了一遍房间后玬矶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她开门准备离开房间,可没想到她还走了一半便看到宁科赤身**的从厕所走出来,宁科手中拿着一根蜡烛因此玬矶能很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不过还没等宁科反应过来就被玬矶挥来的拳头打晕了,最后只听到玬矶很不爽的说了句:“变态”。
第二天清晨秦徵又很准时的开车出门了,而他这次约的还是玬矶,自从前面见过一面之后秦徵就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玬矶,他也奇怪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以前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总觉得一天不见她就好想她。
在秦徵开着车离开的同时又有一辆银白色的车开了进来,这条路除了被邀请来卜舍的人会走之外其他人基本上不会进来,于是秦徵好奇的看了眼开车的人,那个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名为‘不舍’酒吧的老板吗,他为什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