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久别重逢吗?”
阿安也被小瓶子逗乐了,凑着热闹说道:咱们管家想必也是老马思春,看中了那家的小娘们了呗?”
欧贵闻言,脸色大变,大骂道:“阿安,你好好的地做你的奴才才是本分,不要到处乱嚼舌根,担心咬烂了你那舌头,吃不下饭来!”阿安颇敢诧异,欧管家说话一向和气,却怎么好端端的发起无名火来?他不敢深想,惶恐地点头答应道:“老爷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放屁,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老爷?欧府只有一个欧仁欧老爷,你小子别满口胡言,这话让老爷听到了,你就玩完了!”欧贵余怒未消,继续发飙。阿安饶是坚强,也是鼻子一酸,几乎要哭起来。平日里被老爷训斥多了,这“老爷”二字是脱口而出的,没想到这不是老爷的管家老爷骂起人来,比真老爷还凶狠得多。这下,不敢再多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侯着。
小瓶子也觉得管家今日里反常得很,他替阿安打报不平道:“不就是一句话吗,管家犯得着发这么大火气?!”欧贵愣了一下,心想:有意思,这小子倒教训起我来了。他并不以为小瓶子忤逆,回头对阿安说道:“阿安啊,欧府今日里事情繁多,我是急躁了一点,你不要往心里去”。说完这些,他拉着小瓶子的手说道:“来,小瓶子,坐下说!我真有些特别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
小瓶子顺从地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心想: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问你呢!
日落归途晚霞满,戴笠荷锄伴月归。
小瓶子与欧贵在山坡上找了块草地,席地而坐。阿安刚才被管家**了两句,这下本分的在哪里放牧着马匹。对于父母早丧的小瓶子来说,与长者聊天,获得一些人生的启迪,其乐无穷,弥足珍贵。
“小瓶子,我看你家大狗挺能干的,他是怎么到咱们欧府别院的,是阿平招进来的吗?”欧贵漫不经心地问道。
小瓶子想起当时的情景,还觉得好笑,他答道:“不是的啦,我们是在树林那边捡到的,当时他快要死了!”小瓶子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当时的情境,小长脸上写满了兴奋。看到管家紧锁的眉头,小瓶子有点害怕,他怯怯的问道:“管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欧管家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我随便问问而已!”
小瓶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管家,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惜了,老狐狸似笑非笑,表情让人难以捉摸。小瓶子心想,欧管家的心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不然如何关心起一个下人来。
看着小瓶子认真的样子,欧贵叹了口气,摇头道:“小瓶子,本管家不说,你今晚是不是睡不着了?”小瓶子嘴巴里“嗯嗯”答应着,可着劲儿地点头。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欧贵欧管家把自己的猜疑和盘托出,叮嘱道:“欧平险些误了大事,待会儿你回去,给我套一下大狗的口气,我看他是周能匪徒之人,**不离十了!”小瓶子看着欧贵,一只手拽紧了欧贵的胳膊,紧张地问道:“大狗怎么了,他会杀人吗?!你干嘛不把他抓起来?!”
欧贵抚摸着小瓶子的头,笑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胖子又不会吃了你!”
小瓶子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他看了一眼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严厉异常的欧府大管家,今日里似乎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他把头靠在管家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欧少爷讲过,大凡土匪,都是杀人越货之辈,我看大狗却是没有什么匪气!”说完重重的叹息一声。
“怎么啦,心疼大狗了?”
小瓶子点了点头,眼神迷离,泪花儿又出来了:“我从小没了父母,身边也很少朋友,死胖子做事虽然有点过分,其实对我还是蛮好的”。他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欧贵,等了好一会,才充满期待地说:“管家啊,你是不是弄错了?胖子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欧贵愣了一下,他爱怜的看着小瓶子道:“余平儿,老夫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为人且说七分话,不可全露一片心’,你以后做人做事,多留一个心眼儿,不要傻不拉几的一开口,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底裤都不要了!”
“没事儿,管家,底裤还在”,小瓶子调皮地低头看了一下裤裆,笑嘻嘻地说道,“管家啊,我想问你,你今天给我说了几分话,有没有露出底裤?!”
欧贵没想到小瓶子还会将他一军,他突然按住小瓶子的肩膀往草地上一推,笑骂道:“去你的,你个臭小子!”
小瓶子可怜巴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蹲在了欧贵身旁。
欧贵纳闷了,连忙问道:“瓶子啊,你这是怎么了?”还没等大管家反应过来,小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把大管家压倒在地,乐不可支的回敬道:“去你的,你个大臭小子!”
“你敢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欧贵敏捷的抓住小瓶子的双手,把他按倒在地,挠起痒痒来,小瓶子不甘示弱,想尽办法腾出手来回敬管家老爷,一老一少就在这山坡上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地闹作一团,直到阿安慌慌张张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