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老鸨讨好地说道，若是还年轻，恨不得自己马上贴过去。
“春红柳绿，怎么这么磨蹭，还没下来？”春红绿柳都是店里头牌，难免大牌些，遇到一些款爷前来也是如此，吊吊胃口，反而显得自己更加高贵些。老鸨先前已经慢待了上官云，因此怕春红绿柳两个丫头再耍起小姐脾气来，因此又催促了一遍。
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身穿绿色绸缎的女子走了出来，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脸上一副懒散，肌肤微盈，衣衫不整，半遮半掩之间，却是最挑动人的心神。二狗眼睛不禁看直了。
出来的正是绿柳，她懒散地倚在栏杆上，半睡半醒地说道：“妈妈，什么事呀，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觉？”
妓女都管老鸨叫“妈妈”。
“女儿呀，客人来了，总得有人招呼吧。”老鸨和气地说道。
绿柳拿眼一扫上官云和二狗，顿时没了兴致。她是见过这两个混混的，吃了不少姐妹的豆腐，却也挨了不少揍，对他们算是有些印象。
老鸨连忙偷偷指着上官云放在桌子上的那锭金子，柳绿眼睛顿时放出光来，立刻娇声娇气地说道：“好的，原来是两位小哥呀，我这就下来。”
老鸨和绿柳的所有动作和神情自然都没有瞒过上官云的眼睛。他经过修炼，对什么都敏感了许多。这两个凡人的做作、逢迎若是在从前，定然令他万分欣喜，可是现在看得清清楚楚，反而觉得这就像拙劣的表演。所有的凡人都在表演，只不过演技优劣罢了。
想到这里，他逛妓院的心绪立刻消减了许多。
“先别下来，去把春红叫起来。”老鸨吩咐道。
绿柳不高兴地随手挥了挥手帕，一摇一扭地走了出去，同时说道：“她昨天晚上声音可是很大的，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起来。”
上官云坐在桌子旁，把玩着书中的茶杯，在杯底画着一副春宫图，很是鲜艳。
“啊——，有妖怪！”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绿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