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末,我在后院草坪上,坐在父亲的旁边看着他作画,午后的阳光,柔和的洒落在画板上,父亲的身上,与我的身上。
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来着了,我对着父亲说着。
让你妈也知道知道,父亲幽默的回复我。
我喜欢看我爸爸绘画,我喜欢在他画画时和他聊天,这样让我更加了解我爸爸,他和我聊各式各样的事情,比如他怎么找到一份运输鸡的工作,比如他后悔自己没有完成大学学业。但是今天,他出人意料的问我
你和对门那个布莱恩是怎么回事啊?
啊?什么怎么回事啊?没什么事啊?我羞涩的而又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哦,那就好,是我想多了,他好像松了口气的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由自主的追问。
无理由,只是你.。他停顿了下,耸耸肩,
成天把他挂在嘴边。
啊,我非常的尴尬。
我有吗?
嗯哼,爸爸回复了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羞涩的低下了头,想了想,
我不知道,我想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或者是他的微笑。
爸爸明显对我这句话不满意,
那他这个人如何?
什么意思?
你必须学会选择,他严肃的对我说。那又什么意思?
杰克笑道,一幅画可不仅仅是它各个部分的简单组合,一头牛只是一头牛,草地只是一片长满青草与花朵的土地,透过树枝的阳光,也不过是一束光线而已,但是你有选择的将它们组合在一起却美得不可思议。
对于那天爸爸的谈话,我一知半解,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去了那座破旧的教堂,当时我只是去取掉在屋顶的风筝,那教堂破旧的屋顶让我怀疑是否能支撑住我的重量,但是最后在神父的帮助下,我拿到了风筝,他向我展现出了神术。有哪个男孩不做勇士斗恶龙的梦,有哪个女孩不为绚丽的魔法所迷住,神术毅然如此。我感觉往常的世界向我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我忍不住的深呼吸,害怕这只是个梦。
朱莉,你拿到了我的风筝,快点出来。布莱恩神情不对的对着我说。当时的我并没注意他的表情,我只是想与他分享这个秘密。但神父告诉我只有我才能见到他施放神术,其他人不行,我是特殊的。
即使是这样,我也想与他分享。
布莱恩,你真该进来看看,这里有美好的东西,我试着暗示他。
不行啊,呃。。我发疹子了,好吧,看来天意如此,我放弃了叫布莱恩进来。
从那一刻起,那里就成为我最喜欢的地方。
我可以在教堂祈祷好几个小时,就为了能施放出最低级的圣光。
看着我手上的淡淡光芒,我的心情就越发喜悦,我信仰着主,基督,圣光,我对此深信不疑。但神父告诉我,我离虔诚依然有着距离,我有什么东西比信仰更加珍贵,我想我知道,那就是布莱恩,我一边为我对布莱恩的心从未变过而高兴,一边又为不能成为正式的信徒而难过,啊这真是令人纠结的过程。
我开始明白我爸爸所说的话,人生充满了选择。
有时候,我会起的特别早,就为了第一个独自在教堂做礼拜。
某天上午,我来到教堂,但里面却空无一人,神父呢,这么想着的我发现自己的内心好像丢失了什么。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走到教堂门口。
抱歉,打扰一下,你们不能在那停车,那是校车站。我提示着噪音发起人。
嘿你在这里干啥?快出来,我们要拆教堂了。
拆这教堂?没错,快出来。
明明我感觉到这是理所当然,但是我的内心却告诉我不能让他们拆掉。
谁允许你们拆这教堂的啊?我惊慌失措的说着。
这做教堂的主人啊。
为什么?神父才不会拆掉这座教堂,他是如此的爱它。
不,我指的是这土地之前是有主的,现在他回来了,要在这里修建个新房子。教堂占地方了,所以快下来,我们要干活了。
我感觉他说的话有点荒谬。所以我并没离开,我对他说你们不能拆这教堂!不能!
听我说丫头,你在不下来我就报警了,你擅自闯入建筑工地,妨碍施工。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就直接拆了。他比了比手中的电锯威胁着我说。
拆吧,我重重的回道。我不出来,打死我都不出来,我有点害怕。但即使如此我的内心也告诉我这是正确的。
我们一直僵持着,随着时间的过去,布莱恩他们来了。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布莱恩,伙计们,一起进来,如果我们都在教堂里,他们就不敢强拆了。
求你了,布莱恩!不能让他们拆了这座教堂,拜托了。我带着哭腔的哀求着。
校车这时到了,同学们都一个接一个的上车,最后留下布莱恩,看着他欲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