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状,愤怒地说:“凭什么只能他骂人,人就不能骂他?”
娜娜又笑了,说:“不过,你被保安架走那会,象条被抽去筋骨的竹叶青,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我从来不红的脸微微一红。
娜娜又说:“你骂了那个售票员,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等在这儿,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的。”
我见势不妙,她大概是想开溜了。我必须没话找话,先跟她混个脸熟。便说:“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吧?”
她用眼睛中的红外线把我的脸部细细地扫描了一遍,等到确认我气宇轩昂,不似匪类后,才说:“我在商院念书。这几天学校放假,我无事可做,本来想去黄山溜哒溜哒的,现在买不到票,看来是去不成了”
我乍听到商院两字,不由面如锡纸,眼前一黑,险的晕倒。心情一半是惊喜,另一半还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