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秦越盯着楚洛山,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改往日的作风。这还是昔日温良敦厚的“君子剑”么?
上官崇霖一听,顿时大怒,道:“难不成你云门宗还想与我等一战?”
“尔等强冲我护宗大阵,意图扰我宗主进阶金丹,还说想一战,这不是已经战了么?楚长老说的不错,尔等俱为无耻之徒!”皇甫谦德忽然插话,言辞之激烈犹如刀劈斧戮。
上官崇霖一听小小的化神修士居然敢这么说话,顿时暴跳如雷,大声道:“便战了又如何,尔等土鸡瓦狗,覆灭不过反掌之间!”
“好!爽快!”楚洛山双掌用力一击,哈哈大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战便战。”
刘秦越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当下也沉声道:“你云门宗不后悔?”说罢,用阴测测的目光扫过太武宗一干化神。
皇甫谦德昂然道:“我辈虽然修为低微,却也不惧尔等。战便战,道之所在,义不容辞!”
“楚长老呢?”
刘秦越最后还是盯着了楚洛山。
楚洛山微微一笑,斩钉截铁的慨然道:“道之所在,义不容辞!”
“好,好,好!”刘秦越连说三声好,脸色铁青地说道:“我太一宗等你来战!走!”
一甩手,带着上官崇霖和谢拙诚架遁光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这一走,刚刚走到一半的法忍禅师不对了。
这不上不下的,到底是继续往上啊,还是就此回头啊?咬了咬牙,走都走到这里了,还是继续往上吧。
没走两步,楚洛山走到石阶边沿,俯视着法忍禅师,温言道:“适才太一、乾元和上官家族已经向我等宣战,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法忍禅师这汗那是唰唰地往下淌啊,这么重大得事情,他哪里做得了主?就在法忍禅师方寸大乱之际,宗外一声佛号响起,法光首座开了口:“自今日起,本寺闭寺三十年,楚长老和皇甫长老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