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
“这个…。”
“拿了什么灵感妙药给我?快拿出来…”
看着二皇子伸过来的手,喜公公深吸一口气道,“回二皇子,昨天国公爷去见皇上了!”
闻言,赫连冥嘴巴瘪了起来,“去向父皇请罪了!”
喜公公避而不答,道,“国公爷说,二皇子骨骼奇佳,很有练武的天赋!”
赫连冥嗤一声,自得道,“那是,也不看看本皇子是谁!”
看着傲娇的二皇子,喜公公垂下眼帘,低低开口,“所以,皇上说,让国公爷以后多多教导一下二皇子!”
赫连冥听了,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继续摇着那翘起的味道,自鸣得意道,“就凭本皇子的天赋,根本就不用人教,也能成为…。”
赫连冥说着,一顿,脸上的表情一僵,接着,跐溜从床上爬下来,紧紧的盯着喜公公,惊悚不定道,“你…。你刚才说,父皇让国公爷教导我武功?”
看着二皇子那,犹如从天堂即将掉落地狱的表情,喜公公有些不忍直视,默默垂下眼帘,点头,“是…”
喜公公话落,赫连冥哀嚎起!
“父皇呀!儿子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骂自己,也不骂爹了,求你不要把儿子丢给国公爷呀!”
喜公公面皮抽搐!
“喜公公,你回去吧!”
喜公公躬身,应,“是…。”
话刚出就听赫连冥道,“回去就跟父皇说,你来的时候,我正昏迷不醒。所以,父皇的话你未传达到,我也没听到,这件儿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喜公公:…。二皇子,你这样自欺欺人,可是会要奴才的命呀?而且,你这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些?
天真,这想法刚出,接着就看到,二皇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是去晋州好呢?还是去冀州好呢?嗯,这里都不好,我应该去顾城,顾城出好酒呀,对,就去哪里!”
决定了,赫连冥咽着口水,原地复活,一脸欢腾,吼道,“锰子,锰子…。”
“主子…”
“赶紧给爷的东西准备一下,金银珠宝多带些,爷我要出京!”
“是!”
喜公公在一边看着,听着,满满的无语:…。
刚说好再也不喝酒,再也不骂爹的二皇子,这就准备遁跑去品酒了…。二皇子你这么做,让他怎么禀报才好呢?
蔺家
蔺纤画被赫连冥遣送回来,有形的给了蔺安,蔺纤画沉重的一击。
在流言的当口,二皇子这么做,那等于是站在了流言的那边,认定了蔺纤话就是谋害杨氏的罪魁祸首。
这神来一刀,那是打的蔺安差点吐血,苦的蔺纤画是泪淹蔺家!
春风得意的二房,一时之间乌云笼罩,每个人都有些发蔫了!
蔺安郁闷了一天,理智恢复,脑子也清醒过来,对着哭泣不止的蔺纤画道,“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蔺芊墨画听了,哽咽,被赶回来,还不是哭的时候?难不成要等她被处死,才是哭的时候吗?
“影月,帮二小姐收拾东西!”
蔺安话出,蔺纤画脸色瞬时变了,整个人即刻跳了起来,激动道,“二皇子不要我了?你也要把我赶出去?”
“说什么混话!”
“那…?”
“我是让你收拾东西回皇府!”
蔺纤画听了,心里舒缓下来,眼泪也随着掉了下来,呜咽道,“二皇子都已经把我赶回来了,我还怎么回去?”
“二皇子是让你回来了。可他又没说过不准你再回去!”
蔺安这话,体现了一个人的成熟思想,还有那脸皮的程度!
蔺芊墨眼睛一亮,随着面露不甘,“可是就这么回去,肯定会被人笑话!”二皇府那些小贱人们,肯定会抓住这件儿事儿可劲儿的奚落她,挤兑她!
蔺安听了眉头瞬时皱了起来,语气也沉了下来,“难不成你还巴望着二皇子来接你不成?”
蔺纤画抿嘴,“杨氏的事儿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二皇子这样不明缘由的把我赶回来,本来就是他的不…”
蔺纤画的话未说完,既被蔺安沉声打断,面色发沉,说话也直白,尖刻起来,“我看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脑子了。身为女子,要以夫为天,这是最基本的,连这你都不记得了吗?怎么?你还想着跟二皇子论个对错,让他给你低头道歉不成?”
“我没有,我只是想他能够接我回去,那样…。”
“接个屁!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脸,够让一个皇子对你低头?蔺纤画你别忘了,你就是个侧妃,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妾。就你这样的身份,二皇子要打发你回来,连休书都不用,就是发卖了你都不需要一个理由…。”
蔺安话出,蔺纤画眼眸瞪大,身体轻颤,摇摇欲坠,“随…。随意发卖的…。妾?”
蔺安赤裸裸的一番话,在蔺纤画脑中炸开一道雷,瞬时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