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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空气盔甲(1 / 4)

一个护士掀开了盖尔的被子,露出了那个穿了一个洞的伤口,护士拿了些药水和药膏什么的一起放进了那个伤口里;盖尔瞬间感觉到轻松了不少。

一位披着散发的妇女在盖尔的病床边失声痛哭着,还在一边自言自语:“呜啊?????我就知道那间学校不好,我早该出那些借读费让你去更好的学校,你又不听??????现在出事了吧??????呜啊??????你在好点的学校也就不会打架了,你看看你表姐,在那个高级中学成绩多好,纪律也好??????都怪我当初没把你送去那个高级中学??????”

妇女的怨言毫无止境,一会儿后悔、一会儿骂儿子不听话、一会儿说别的孩子多好多好。已经快要半死的盖尔单单是潜意识听到这些抱怨就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他想快点起身逃离这个充满让他受不了想要吐的空气的房间。

已经听了好多好多年类似的来自母亲的抱怨,对这些无止境的抱怨盖尔已经束手无策,小时候是认为妈妈说的没错,长大以后就觉得妈妈说的都是废话,抱怨有什么用呢?已经回不去了!从那以后便开始逃避母亲的怨言。盖尔也不是从来没有在母亲面前爆发过,只是没有一次是凑效的,要不然现在就不用躺在病床上听母亲的怨言了;

其实每次对母亲爆发后都会让盖尔感到一些后悔,有一次盖尔看到妈妈平静的背影,她很少有平静的时候,几乎每一天都像是更年期那样唧唧歪歪,大吵大闹,那一张嘴从来没有停下过;那一天家里办宴会,有好多的碗筷要洗,毋庸置疑都是妈妈一个人搞定,妈妈一个人平静的站在阳台上,微笑的看着楼下热闹的人群,她还没有脱掉厨房用的围裙,脸上还有一丝疲惫,这让盖尔心里突然有一点点愧疚,他曾经讨厌妈妈,讨厌她更年期似的的生活方式——永远道不完的怨言,但是他有什么资格讨厌他的妈妈?盖尔所以的衣服都是妈妈洗的,吃饭的碗是妈妈洗的,学校的生活费也是妈妈给的??????他有什么资格对妈妈发火呢?

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妈妈在病床边不但实施了抱怨攻击,还加上了哭诉攻击,这让盖尔几乎无法忍受,他要走,要离开这个病房。

他用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明亮宽敞的病房,是暗绿色的树荫和两只巨型甲壳虫。

这两只甲壳虫在他身边做着一些小幅度的动作,盖尔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这两只甲虫嘴里都在嚼着一些绿色的东西,然后慢慢吐出来敷在盖尔的伤口上。

他回到了老地方,这一块森林是甲壳虫统领的地方,上次他杀死的甲壳虫是这一片土地的领袖,盖尔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新的领导者;这两个甲壳虫体型虽然庞大,却把盖尔照顾的很周到,看见他睁开了双眼便衔起一片树叶到他的嘴边,盖尔尝试着咬了一口,这片叶子肥厚多汁,还很嫩,既可以充饥也可以解渴。

被人照顾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盖尔已经很久都没有受过人的照顾了,而且照顾他的两个甲壳虫都不会说话,不会像妈妈那样一边照顾他一边虐待他。

两个甲壳虫动作缓慢,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周围熟悉的大树笔直竖起,就像遮天的太阳伞,繁茂的的树叶等着风来指挥它们奏一支曲子,但结果却让树叶们失望了,一直没有起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盖尔就像是专门来此地休闲的游客,专门过来享受宁静与祥和。

大刀砍在独眼黑人脸上,顺着脸一直往下砍到了腹部左侧,再把刀一横又砍了一刀,而独眼黑人却没有受伤;这情景一遍又一遍的不由自主的浮现在盖尔脑海里,如临其境般的画面让盖尔不由得一遍又一遍的紧咬牙关喘着粗气。

浮现在盖尔脑海里的这些情景非常清晰,甚至没有错失任何一个细节,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突然盖尔发觉了什么东西,大刀跟那张黑脸是隔开了的,刀刃跟黑脸隔了一点点的距离,这点距离要是不认真看真看不出来,就像是透明的盔甲,紧身的薄而坚硬的盔甲。很快他又想到了他用腿踢独眼黑人的头的画面,虽然他没有注意到腿和头之间的距离,但是对方中招后丝毫没有影响,绝对跟那透明的盔甲有关,还有蓝光穿不透的皮肤,也是同样道理。

为什么看不见盔甲?为什么穿了盔甲身体活动还能那么自由那么柔软?是不是盔甲?等等一些问题立刻占满了盖尔的脑子,浓厚的好奇心让盖尔渐渐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加速了。

甲壳虫领域确实除了甲壳虫再看不见其他的生物,盖尔再也没有看见那些独眼黑人,巨狼倒是出现过一次,但是只有两只,这些胆小的夜行生物被盖尔的蓝光吓跑了,它们都不知道盖尔其实很虚弱,发射完那道蓝光伤了一只巨狼后,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现在盖尔渐渐觉得,这个丛林确实是个领地划分明确的地方,这一片便是甲壳虫的领地,那一片是独眼黑人,而巨狼则是游走在各个领域的恐怖分子;这片丛林到底还有哪些领域他是不知道的?这让他很好奇,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生物统治着那些领域。他祈祷伤口快点愈合,好奇心让他又有想要做的事情了。

第一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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