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说。”锦绣说。
“我说了你们两人都不要生气,这姓王的在我面前说过几次,说是你李家兴抢了他的谷锦绣。”
“那你是怎样认为?”家兴问君兰。
“我认为,也对也不对!说对,李家兴确实是在王有德之后认识谷锦绣的,之前谷锦绣是挺喜欢王有德的。说不对,因为谷锦绣认识了李家兴,就完完全全地投进了李家兴的怀抱,谁也不可能把她从李家兴怀抱里拉出来,这就叫爱情,真正的爱情!锦绣,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事实?”君兰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真看不出你沈君兰认识问题还挺深刻,而且还有几分幽默。”锦绣也连说带笑。
“这些都不去说它了,我们接下去到底怎样让爱国和建芳和好如初?”家兴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是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现在看来只有两句话,第一句叫积极引导,第二句是顺其自然。这种类似的事情在我们卫生学校里,无论老师还是学生中多的是。领导、父母、朋友都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君兰已经把话说绝了。
“怎么你说的和孔老兄说的一模一样。”家兴自己也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看这样,总的原则是‘和’不是‘散’。我和家兴积极做自己儿子的工作,你俩做做建芳的工作,请孔文、红梅做思英的工作。这几个孩子都已成人了,不是小的辰光好打好骂,只有耐心地、苦口婆心地说说利弊关系。”锦绣算是说了个最佳方案。
“你们不要忘记,这几个孩子现在都是‘海归派’,观念、想事、行为和我们这些人不同。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人是‘老顽固’、‘保守派’,说上去的话不一定有用。”君兰还是缺乏信心,接着又说:“就说说我们的庆生,不仅一直同美丽保持着恋爱关系,最近还提出要同她结婚。我的回答应该说相当明确,和谁谈恋爱是你自己的事,父母不加干涉,你要和美丽结婚也可以,你就不要认我们这个父母,从此离开这个家。你们知道他怎样回答:离开这家没问题,不要美丽办不到!最后还是我这个老子向儿子屈服,答应像像样样替他办婚事,我还想请你俩一起来喝杯喜酒呢,叫‘举杯泯恩仇’。”
家兴听完君兰所说,确实感到非常无奈,看来自己的思想真的太跟不上形势了。再回过头想想年轻时,这君兰、丽绢、锦绣加上自己和姓王的,在爱情、婚姻问题上不也是这样吗,只要是真情、真爱,说啥也难以拉回头!他想想过去,看看现在,所以也就不再说下去了。现在儿子、媳妇的事情,看来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接下去,两家人就相互间说了些东方公司的生意、社会上的新闻和过去的一些故事,然后就吃了晚饭,家兴夫妻俩比较愉快地离开了君兰家。
事后,家兴等几家人还是非常认真地从家庭、社会、伦理、道德,以及东方公司事业的利害关系等,同各自的子女谈心,要求正确处理好个人的爱情、婚姻。
通过工作,几个年轻人的感情纠葛,得到了暂时的缓和。大家全神贯注地投入了各自负责企业的生产、经营、管理,使整个东方公司的事业又蓬蓬勃勃地发展了起来。
日子过得很快,中国人传统的主要节日、1992年的春节就要到了。一天,家兴到丽绢的办公室,说有个建议。
丽绢说:“请讲。”
家兴说:“我们东方公司的领导班子和家属,从到深圳、香港考察回来快一年了,公司的经营已经取得比较大的成绩,这同大家的努力,家人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因此,我想在佳节之前组织领导班子和家属,到总公司所属的各个企业参观一次。这既是向大家作一次生动的工作汇报,也是对共同进一步搞好东方公司事业的一个动员、发动。”
丽绢一听,认为这个建议很好,有一定的实际意义。她决定这个活动搞它一个整天,并且给每个人发一份像样点的礼品,或者说是纪念品。晚上还请大家到大饭店里好好吃上一顿,唱唱卡啦OK,搞一次热热闹闹的除旧迎新活动。
活动的日子定在1993年1月20日,腊月十二月二十八,这天正好是大寒,过春节的前三天。
东方总公司下属的服装、玩具、洗衣机、冰箱企业,都在同一开发区内,而且是紧挨在一起的。这天虽然快要过年,但是国内、外各个方面要货紧迫,所以还在正常地进行开工生产。
一大早,八点不到,爱国开着车带着家兴、锦绣、建芳;海燕、张敏的车带着张敏的父母;庆生也开车带着君兰、爱芬;立业的车子带着孔文、红梅、思英,包括丽绢的高级桥车,都先后到达海燕的服装厂区前的广场上。
这东方总公司的四个下属公司,实际也就是生产厂区,每天早上是最热闹的时刻。
这四个厂的职工,服装四百多人,玩具三百多人,洗衣机一千多人,冰箱也是一千多人,加起来有近四千人,也有一点规模了。
这些职工一部分是附近的农民,征地时招进来的;大部分居住在市区,是搞合资时原来的企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