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去她家看她的哥哥,她要去大学报到,我正好也到学校去有事,再说学校的工会里我有熟人,就这样我们两人就同坐一辆三轮车到学校里去了。”
“就这么简单,别的什么也没有?”锦绣好像有些失望似的。
“你要还有什么?有,就是准备吃她的喜酒。”
“什么,吃喜酒。她和谁结婚?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离什么谱,她是和我们三团的政委孔文结婚。孔文你也是认得的。这个喜酒你不会不去吃吧?”
“那这个妹妹就不算,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坐在你的吉普车上干什么?那又是怎么一回事?”锦绣还是不放过,她要追根刨底,不问出究竟是不会放手的。
“这个姑娘也是我读书的大学里的一位土木工程师,我们造营房的图纸就是她负责设计的。我们师部大礼堂的拱形房顶,在施工时碰到了技术上的‘拦路虎’我们自己没法解决,我是特地开车来接她到镇江营房工地去作技术指导,解决难题的。”
“这也是真的?”
“当然真的,我李家兴说谎的本领还没有学到哩。”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什么时间?”
“接那位女工程师是‘五、一’劳动节的下午,坐在三轮车是在上个月的底,7月30日星期六上午9点多钟。”
“时间倒都对上了,算你聪明。不过,在这两个时间里你都没有来见我,为什么?”
“因为时间实在太紧,我来不及来看望您。”
“相信你说的。不过这还不能算你已经过关,我还要人证物证。”说到此时,锦绣总算脸上露出了一些喜欢的神色,家兴乘机一把把锦绣搂在了怀中。
对家兴的答复,锦绣还是似信非信,但对家兴的人品,锦绣还是信任的。
至于家兴说的这些情况到底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