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敢出来。
柳无忧担心天佑再一次去宫里,毕竟是皇帝故意为难,他这一番前去,极有可能是空手而归,路上皑皑白雪,厚到脚踝,她舍不得他出去。
于是,柳无忧便去找墨风,让他劝上一劝,墨风反而一点都不担心,“夫人,您就放心吧,帝上和我们爷从小就交好,两人是一个师傅教的,所以您尽管放心。”
这件事情倒是没听天佑说起过,原来他和皇帝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皇帝这么刁难于他他连一句坏话都没有,毕竟是从小培养出来的感情。
“墨风,你和我说说皇帝的事情呗,”柳无忧极为好奇,一个皇帝这么对臣下,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原因?
“其他的小人所知不多,但是有一点您尽管放心,帝上无论如何不会让别人伤害我们爷的。”
这不是废话么,等于白说。
柳无忧满心着急,再她第三回出现在大门的时候,才看到天佑骑着烈焰飞驰而回。
“瞧瞧,这不是回来了吗?夫人您该放心了。”墨风说着风凉话,他真是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情怀。
天佑身上一件赤金夹袄披风,白杏色上面绣着金色祥云和福禄双全的字样,而样式则看不出是男式的还是女式的。
下了马,天佑将烈焰的缰绳交给了墨风,这边揽着柳无忧的肩往回走,“我这才走多久啊,你就出去等我了?”
“谁说我等你了,这不是只屋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么,”柳无忧矢口否认自己的望穿秋水般的等待是为了天佑。
“是么,那你怎么不出去等,倚在门口的样子好像一块望夫石啊。”天佑说完,爽朗笑了几声,看样子心情很不错,这讨要侍卫的事情看来有着落了。
“爷,您要是再不回来,夫人准得叫小人出去找您了,要不是您交待小人保护好夫人,小人看来也是难逃风雪之苦啊。”墨风的一番话坐实了柳无忧惦记天佑的心思。
“丫头,”天佑闻言,心里流过一阵暖意,这有人等待的感觉确实很不错,他低头在礼无忧耳边轻声说道,“我只是去了一趟宫里,不会有事情的,下次莫要再等了,仔细冻着自己。”说完,拉过柳无忧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温和。
“这披风挺好看的,帝上赏的呀?”柳无忧立刻转移了话题,墨风明显站在天佑那边嘛,将自己出门等人的幼稚行为给供了出来,羞死人了。
天佑望了一眼披风,没有答话,而是带着柳无忧飞快地回了秋苑。
一杯热茶下去,整个人都活络起来了。
“怎么样,帝上是答应给我们派侍卫了吧?”柳无忧又给天佑添了热茶,而她自己则双收覆在茶壶上取暖。
“也就两个侍卫,多的我也讨不到,”天佑似乎并不是那雀跃,对他来说,这一趟进宫,其实有些划不来。
“两个也够了,多了我们也养不起,”柳无忧笑道,“这门外有人守着了,我们住着也安心,毕竟这么大的院子,偷偷进来,藏起来也是很容易的。”
“嗯,”天佑附和地点了一下头,随后极为严肃地说道,“无忧,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让天佑这么一副表情的,柳无忧蓦然地有些害怕,毕竟是进宫,见的是皇帝,这伴君如伴虎,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吧,我听着呢。”
“帝上说了,要侍卫可以,但是俸禄减半,”天佑有些难以启齿,当终归要说出来的。
啥?柳无忧摸了摸尚在袖子里的银子,不明道,“以后你的俸禄只有一两银子?”
“不是以后,是从这个月开始。”天佑的眼睛停在了柳无忧的手上,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不给,”柳无忧缩回了手,说道,“这银子都进我们口袋了,他凭什么还要要回去啊。”
“凭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那这皇帝也忒小气了些,就一两银子,至于吗?”柳无忧起身来回踱步,走了几个来回后说道,“不行,你这侯爷当着太窝囊了,帝上他明显是在欺负人么,天佑,你跟我老实说,到底怎么得罪他老人家了。”
“老人家?”天佑原本阴郁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脸上有了些笑意,“帝上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准得龙颜大怒,他可是我们圣洛国的第一美男子。”
第一美男子?听起来好像挺不赖的,柳无忧脑中勾勒出一个美男的模样,正在遐想的时候,被天佑拍醒了,“丫头,你想什么呢?别想入非非了,你可是有主的人。”
柳无忧被看穿了心思,卖乖道,“我是在想你和帝上到底谁更好看。”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了。”
“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相公,是你枕边人,是你的外子,是你的夫君。”天佑的嘴里一下子蹦出许多同一个意思的称呼,无非就是让柳无忧明白,他是她丈夫,不许肖想其他男人。
“别岔开话题了,你还没说自己怎么得罪他了,总不能让人这么牵着鼻子走,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可以。”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