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追到了门口,看到天佑的确是出去了,而且是去了她原先的屋子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别走啊你,”沈氏拉着柳无忧的衣领就把她往屋里拽,气得柳无忧狠狠地踩了她好几脚,痛得她受不了了才放心手。
柳大庄着手开始准备她的特效药,柳无忧反正看与不看都一样,就指望着天佑来帮她。
“忧忧啊,那店面都是你的心血啊,你别赌了,这房子让出去就算了,”柳三重自恃没用但也心疼柳无忧,看她日夜奔波得,别到头来一场空。
“三叔,有你这句话,忧忧就心满意足了,之前忧忧着急,说话重了点,您别在意,”柳无忧先道了谦,这让柳三重惭愧地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是三叔没用,三叔辜负忧忧所托了。”
柳无忧笑着摇头,又对王氏说道,“娘,我有了大弟的消息,他现在参了军,而且还能能干,您一定要放心。”
“娘就知道,你们两个孩子都是听话懂事的,”王氏的眼睛一片浑浊,听之前沈氏所说,是活活给哭瞎的,柳无忧一阵心痛,又说道,“娘,您的眼睛……”
“不碍事的,虽然看不见你们,但是你们的样子娘都记着呢,”一行清泪从王氏的眼睛流了下来,但是她的神色分明就是幸福和知足的模样。
“二侄女啊,不如这样,”柳大庄还再继续捣鼓他的特效药,听到他们母女说话,插嘴道,“我把你娘的眼睛医好,你把家里的下人也都留给我,怎么样啊?”
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柳无忧也不是糯米做的团子,是圆是扁随便别人捏的。
“这个想法很好,”亭长又煞风景地插手进来,“你们柳家一无所有,空有那些下人也没用,不如拿来交换,把你娘的眼睛医好,也算是一份孝心。”
柳无忧根本不愁治不好王氏的眼睛,只是亭长那么热心,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了,于是,柳无忧反问道,“那你们拿什么下注呢?”
柳大庄心里满满都是那几十号能干的下人,便随口说道,“我们一家四口给你们当长工够不够?”
柳无忧讥笑了两声,摇摇头,说道,“不够!”
“那……那……”柳大庄向亭长使眼色求助,可亭长为人刻薄吝啬,又怎会答应帮忙呢。
柳无忧却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便提议道,“不如亭长多分些田地给我们,这么简单的要求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要是他赢了,您也是有功劳的。”
亭长帮柳大庄如此出头,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得了,好处自是不必说了,而且多多益善么,被柳无忧一引诱,贪心的种子在心里又开始慢慢滋长了,两相权宜之下,接受了柳无忧的提议,作为公证人帮两边写了文书,签字画押之后正式生效。
这时,天佑回来了,走到柳无忧身边,悄声说道,“丫头,你藏的绣花针可是真让我好找啊。”
柳无忧纳闷地蹙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找绣花针?难道是给她戳手指滴血用的,用得着那么那么麻烦吗?
天佑没为柳无忧解疑答惑,而是气定神闲地站到了柳老太爷头顶方向的位置。
柳无忧见状不免心急,自己可是让他想办法先阻止柳大庄将人就行,不是让他去侍弄什么绣花针的。
柳大庄因占有柳家的一切而激动地连手都发抖了,他让柳祁安帮忙,将那所谓的特效药一勺勺地喂进了柳老太爷他们的嘴里。
柳无忧深怕出了什么意外,急得恨不得抓起身边桌上的一只茶盏朝天佑砸过去,提醒他别墨迹了,是时候出手了。
天佑抿了抿嘴,嘴巴闪出一丝亮光后,朝下方吐射了什么东西,可细看又没看出什么来。
等柳大庄喂好药后,柳无忧才拉着天佑问道,“喂,你搞什么鬼啊,我让你帮忙,不是让你看热闹的。”
天佑伸手捏住柳无忧小巧的鼻子,调笑道,“这么心急做我的小新娘子?”
“呸,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柳无忧娇嗔道,“要是我们家什么都没了,你就是帮凶。”
“无妨,我将军府够大,绝对够你住的,”天佑存心和柳无忧开起了玩笑,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谁稀罕,说好了是你入赘,要住也是住我柳家,其他的想都别想。”柳无忧声明自己的立场后,又正色道,“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别不帮我还害了我呀。”
“你啊……”天佑溺爱深望了柳无忧一眼,说道,“得多花些时间好好了解我才是。”
柳无忧好怀念原来的天佑啊,根本不需要花心思。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都退开一点,马上就要醒了,”柳大庄推开床前的人,摆出大架势,俨然一副柳家家主的样子。
大家屏气敛声,耐心等着……
……
一刻钟过去了,柳老太爷没醒。
两刻钟过去了,柳老太太没醒。
三刻钟过去了,三人都没醒。
“这……这……等我查查看,”柳大庄略显惊慌地要上前查看,可是柳无忧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