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话说完了,她就被炸死了,难道这世要重蹈前世覆侧?
她柳无忧偏不信这个邪了,前一世英年早逝,这一世她非得要活他个百岁才行。
“真香。”沈钱袋子闻着柳无忧身上的味道,有些神魂颠倒,“你长得可真美,肤如凝脂,滑如白玉,现在就将你杀掉还真得有些可惜。”
柳无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更是看到那殷红的鲜血而忍不住作呕。
“你敢恶心我?”刚还一张阴笑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臭女人,我让你恶心我,”说着,沈钱袋子低头亲吻柳无忧的脖子。
柳无忧趁他不备,抬起膝盖朝沈钱袋子的下档顶去,只听见“啊”地一声,柳无忧手腕一松,沈钱袋子捂住裤裆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这一脚可是柳无忧用了吃奶的劲儿,非得让那沈钱袋子看到她的厉害不可。
“死女人,你……”沈钱袋子痛苦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朝柳无忧走来,她的身后只有桌子,已经没处可退了。
“小白,咬他,小白……”柳无忧默念着,虽然不指望小白蛇能听到她的叫唤,可是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这时,小白蛇如银箭一般飞了出去,在沈钱袋子身上绕了几圈,逼得他猝不及防,一通手忙脚乱。
可是,小白蛇没柳无忧预想的那样再次咬沈钱袋子,而是爬上屋顶消失不见了。
“哦哟机,嘟西它侬?”黑衣人朝沈钱袋子喊了过来。
“忒带!”沈钱袋子捂着裤裆往外走。
“忒带!”其中一个黑衣人朝剩下的气人发号司令。
天佑和武刚紧追不舍,可还是被他们逃掉了。
“娘子,怎么办?”天佑大汗淋漓,可气息平稳,武刚则差些,大喘着粗气。
柳无忧眼见着沈钱袋子再一次溜走,郁闷地无以复加,“只能等他们再次找上门或者我们去找他们了。”
“天地之下,我们怎么能找得到,”武刚颇为泄气,可见了那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会突然出来帮沈钱袋子,”这才是柳无忧纳闷的地方,但是有一点足可以证明,他们想要柳无忧等几人的命。
“刚刚那方言说的是东边龟岛的话,应该就是那里的人了,”武刚是在朝堂和帝上身边行走的人,对各地不同的人都还是有些认识。
“哦哟机,嘟西它侬?”柳无忧的脑海里跳出这么一句话,静下心来,却觉得异常的熟悉,日语,好像是日语,哦哟机,哦哟机,是大哥的意思,黑衣人在询问沈钱袋子接下去怎么办。
忒带,是撤退的意思,那么沈钱袋子是想撤退到哪里?
柳无忧虽然庆幸自己懂日语,可是也犯难了。
武刚见柳无忧沉浸在这几句番语里面,不解道,“二姑娘,可是有什么发现?”
“武大人,如果是你败北,你一般会去哪里?”柳无忧打了个比方,如若武刚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么就要乘胜追击了。
“娘子,肯定是自己的老窝了,”天佑不假思索地抢了武刚的话,“而且不会是沈家庄那个窝,而是地下那个。”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柳无忧恍然大悟,匆忙地朝门外走去。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天佑紧跟其后。
”找沈钱袋子,不能等他们再次偷袭我们了。“
”现在三更半夜,要找也要等天亮了才去,天佑拉着柳无忧往回走,将她按在了椅子之上,“天一亮我就陪你过去找。”
门外除了几盏灯笼在迎风飘荡之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柳无忧便想武刚打听了龟岛的情况。
“那里的男人擅长近身搏斗和协作,只要不是打渔的时间,他们就会从龟岛过来谋事,更多的是被那些显贵人家聘为护院。”
“而且生性凶残,心狠手辣,对不对?”柳无忧不是很肯定这龟岛是不是就是日本人的祖先。
“柳姑娘怎么知道?”武刚诧异一问。
柳无忧的思绪飘向远方,嘴角微翘,浅笑道,“怎么会不知,我这小命能来这里可是拜他们所赐。”
天佑和武刚对视一眼后,同样疑惑地望着柳无忧,可柳无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三人一坐便是三个时辰,待天色蒙蒙发亮,柳无忧便提着有些发麻地脚朝门外走去。
天佑和武刚一左一右地跟了上来,迎着发凉的秋风朝沈钱袋子那座空着的院子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之味迎面扑来,天佑拦住了柳无忧的去路,凝色说道,“我先去瞧瞧。”
武刚也意识道不对劲儿了,警惕地观察这四周的一草一木。
不消半刻功夫,天佑便回来了,眉头拧得紧紧地,像是前方发生了骇人之事,“娘子,不用过去了,沈钱袋子已经死了。”
死了?柳无忧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好像是……”天佑神色一滞,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