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拓海长舒一口气,点上一根雪茄,叙述道:“老父亲病重卧榻之时,曾在我耳边说起了一个纳兰家族不外传的秘密。”
“早在清朝宣统年间,家祖曾是盗墓高手,因蒙受京城第一古玩店老板郝光祖的大恩,事业才得以一飞冲天,并积攒下如此殷实的家业,所以我们纳兰家一直都欠郝家一个大恩。”
“当年不知是何原因,郝光祖突然暴毙,郝家的成员也一夜消失,自此家祖便失去了与郝家的联系,而报答郝家的大恩也成为了世代相传的遗愿,老父亲临终之前,曾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到郝家的后人,没想到今日能得偿所愿。”
“什么?纳兰宏博死了?”郝建万没想到纳兰宏博已经死了,三叔信中只是说纳兰宏博是唯一能帮助他解除家族诅咒的人,可并没有说如果他死了该怎么办?
纳兰拓海拍了拍郝建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并开口说道:“小兄弟你们家族的事情,我从家父那里听到过一些,你莫要过于担心,至于你身上的诅咒,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除掉,也算是完成了家祖们一直未完成的心愿。”
一听到诅咒,郝建圆目大睁,虎躯剧震,如果没记错的话,关于诅咒的事情,他可是只字未提,家族不外传的隐秘,纳兰拓海又是怎么知道的?
纳兰拓海好像是猜到了郝建的想法,笑着解释道:“小兄弟你不要再猜疑了,关于你们郝家的诅咒,不单是我们纳兰家族晓得,还有另外两个家族也知道,我们三大家族的先祖都曾经蒙受过令家祖的大恩。不仅如此,当年由于一场鲜有人知的变故,使得我们四个家族染上了不同的诅咒,只不过你们郝家最重而已。”
事到如今,郝建可以完全肯定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他要找的人,至于纳兰拓海口中所说的四个家族都染上了诅咒,他却从没有在三叔那里听过。
“董事长,我谢谢…”此时郝建的心情非常激动,找到了纳兰宏博的后人,就意味着解除诅咒有望,一时哽咽,倒是有些语塞了。
“孩子你不用谢我,也不要再叫我董事长,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我纳兰伯父,我就叫你小建如何?”纳兰拓海一脸慈祥的握着郝建的手,语重深长的说道。
郝建的父亲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走了,从小到大,他没有真正的感受过父爱,如今握着纳兰拓海那宽厚温暖的大手,心下暖暖的,似乎触动了什么。
“纳兰伯父。”
“小建,乖。”
郝建和纳兰拓海拥抱在了一起,郝建能感觉得到那真切的情感,没有掺入任何的杂质,他好像真的找到了归宿。
“小建,你先别着急,我们身上的诅咒早已渗入骨髓,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清除掉的,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搜集其他两大家族的信息,现在也有些眉目了,只要我们四大家族的后人能够重聚一块,就一定有办法解除当年染上的诅咒。”纳兰拓海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也是发自内心的把郝建当成了干儿子,这其中有家族世代相传的宿愿,也有对上尉军衔郝建的欣赏。
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从纳兰拓海的安排,接下来,郝建和纳兰拓海唠了一会儿家常,讲的都是非洲维和的事儿。
直到深夜,纳兰拓海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与郝建的聊天,并吩咐陈福安排郝建先住下,明天一早再做细谈。
陈福领命后,开着新款劳斯莱斯幻影,载着郝建来到了纳兰集团旗下的一个超五星级豪华酒店,并吩咐前台给郝建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按照最高规格接待。
在此之前,郝建从没有住过五星级酒店,而且还是总统套房,在部队他住的是六人间的上下板铺,复原回来后条件最好的一次,还是在红灯区那一次。
郝建望着那金碧辉煌,灯光璀璨的总统套房,干咽了口吐沫,暗叹道:“乖乖,一个客厅就差不多有二百多平!”
客厅内的家具和陈设都颇为考究,全是上等材质打造,摸上去感觉就很不一样,墙壁上挂的是80寸的LED液晶电视,不用打开就已经感觉到了震撼的画面。
“郝先生,请问您是先沐浴更衣呢?还是先用餐?”就在郝建完全沉浸在忘我境界之时,一个甜美如天籁的悦耳声音,把他又拽回了现实。
为了不再做出先前的糗事,郝建故意装作很习惯的样子,干咳一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先用餐了。”郝建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况且不吃饱了,哪有力气搓澡。
“好的先生,这边请。”那声音含糖量极高,刚一入耳,就感觉到发自内心的甜,而且人长得也标志,穿着打扮更是特别得体。不暴露也不保守,恰当好处,最重要的是素质极高,想来这些也应该是从大学里招聘进来的。
郝建正暗自揣测着,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餐厅。
豪华酒店就是豪华酒店,连餐厅都设在套房内,在那名美女服务员的引领下,郝建坐在了餐桌的沙发椅子上。
郝建甫一坐定,又走过来两名长相靓丽的女服务员,递给郝建一块餐布,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