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这是找死!竟然敢伤红悦师姐的灵禽。潘师弟,你去拿下他!”赵师兄吩咐道。
“是!”潘姓青年应下后,便取出一条藤鞭飞身朝杨景云攻去。杨景云也是战斗经验吩咐,急忙朝一边退去。他现在怀抱呆鸟,不便战斗,只能以躲避为主。
然而潘姓青年速度远胜于他,无数鞭影落在杨景云身上,不过片刻功法,杨景云就被打吐血不止。这时呆鸟也被剧烈的打斗惊醒,从杨景云的怀里飞出愤怒地朝潘姓青年乱叫。
“飞远一点,你这呆鸟。”杨景云支开不情愿地呆鸟后,摆开八臂神拳地架势,看着不远处的潘姓青年。
“哈哈,居然用凡人的拳法来对付方士,看来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潘姓青年面带嘲讽地笑道。他伸手朝杨景云弹出一粒小小的种子,种子飞速生长,眨眼睛便有数十条蔓藤缠向杨景云。
杨景云飞身闪躲,然而这些蔓藤速度极快,顷刻间便将杨景云四周的空间都堵死.
这蔓藤坚韧异常,杨景云被捆住后,任凭他如何使劲都无法挣脱。呆鸟急的飞到蔓藤上又抓又咬,可是忙活了半天也仅仅只抓破了一层皮,反而后续有更多蔓藤补上。
“赵师兄,小弟幸不辱命,已经擒下了那小子。”这潘姓青年来到赵师兄身边淡淡地说道。
“潘师弟的‘藤牢’之术运用的更加娴熟了,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师兄弟里又有人能够突破聚气境了。”赵师兄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小弟又怎能与师兄比呢。”潘姓青年虽然说得谦虚,不过语气里的傲气又有谁人听不出来呢。
“赵师兄,我看那灰鸟不错,居然能和银翼兽打得不相上下。不若抓了送于红悦师姐赔罪?”张姓青年建议道。
“恩,张师弟说言有理,眼下也别无他法。刑师弟,你去把这灰鸟抓过来。”赵师兄朝另一个青年吩咐道。
“是!”那刑姓青年也不多说,也同样伸手朝灰鸟弹出一粒小小的种子,种子飞速生长,眨眼睛便有数十条蔓藤破种而出。看他运用‘藤牢’之术的火候,竟是不比刚才潘师弟逊色半分。许是有比拼卖弄之意,刑姓青年操纵这数十条蔓藤化为一只墨绿色的大手,朝灰鸟一抓而去。
呆鸟见这大手朝自己抓来,吓得飞身乱躲,可是任它飞得再快,那大手依旧紧追不放,隐隐间带着一丝戏弄之意。
不多时,呆鸟就被这墨绿色的大手逼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已无多少回旋的余地,形势岌岌可危。
杨景云看到呆鸟的情况如此危险,不由心中大急,可任他如何施为,那蔓藤都是纹丝不动。他眼睁睁地看着呆鸟被这大手擒住,在那哀鸣不止。
“赵师兄,小弟也幸不辱命,擒下了这灰鸟。”刑姓青年笑着说道,还挑衅似得看来潘姓青年一眼。潘姓青年也是冷眼相对。
“哈哈,刑师弟,果然不愧为同辈中的翘楚。接下来.”赵师兄笑道。
“住手!”一声冷哼至门口传来,紧接着空中白光一闪,一口异常犀利的飞剑狠狠斩在那蔓藤所化大手上。这坚韧异常的蔓藤犹如豆腐一般被切成两段,顿时失去灵性化为飞灰,在空中散去。
“噗!”刑姓青年吐出一口鲜血,神情萎靡不振。这蔓藤所化大手与他心神相连,现在被一剑斩断,他也心神受到重创。
“嘿嘿。”旁边潘姓青年见状不惊反喜,忍不住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不仅如此,他还十分识趣地收回了杨景云身上的蔓藤,免得重蹈刑姓青年的覆辙。
“你!噗!”刑姓青年见潘姓青年如此行为,顿时气急攻心,刚刚强压下去的伤势再度复发,又喷出一口血来。此时刑姓青年已经受伤颇重,身形都有些站立不稳了,张姓青年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住刑姓青年。
不过这一切都不值得赵师兄关心,他现在也是浑身发抖,对着门口所站的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身穿鹅黄色宫装的绝美女子战战兢兢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晚辈赵士力见过严长老!慕容师姐!”
“你们是哪个长老门下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
“晚辈及这三位师弟乃是红劲松长老座下弟子。”赵士力恭敬地说道。
“晚辈见过严长老!慕容师姐!”其余三人也是齐齐躬身行礼。
“礼就免了,我只问尔等一句,可知在门内私斗该当何罪?”严长老冷声喝道。
“严长老,冤枉在下了!是那人重伤了家师的灵禽在先,我等师兄弟在此只为讨还一个公道。”张姓青年指着杨景云抢先说道。
赵师兄暗暗点头,他也是老油条了,知道此时决不能认罪。否则一旦聚众私斗的罪名坐实,轻者贬为外门弟子,重者废除修为逐出门外。现在只要在此事上站住理字,到时再由师父出面调解几句,想来此事就能轻易化解。那严长老也决不会为了一个外门弟子而得罪另一个长老。
“真是无耻!分明是这姓张的设下擂台强逼这位外门师弟与其斗禽,现在输了比斗,不但未履行承诺,还在此血口喷人!”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