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进去。
因为兴奋表情扭曲着，狰狞深沉的脸色并不曾被艾若看到，要不然，她肯定会更害怕。
艾若只能感受他笑的很是张扬，身体微微颤抖着，好像很激动。她忍不住侧首看着他的脸，林如海露出白牙冲着她微笑，笑容璀璨，一切很都正常，那么刚刚感受到的冷意和压抑，是她的错觉吗？
“荣国府那儿还在控制之下吧？”艾若脑袋空白了一会儿，挣脱不开林如海的纠缠，又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情急之下，她想到刚进来林如海的表情有些奇怪，难道说，计划有了小偏差？
真要说有什么能叫他变了脸色的，应该也就那林黛玉了，难道那些人不小心的伤了林如海的宝贝女儿？
“嗯？”林如海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艾若问的是什么，漫不经心的点头道：“当然。”
“没有什么意外？”艾若试探的问，有些纠结自己太过好奇了，不过还是想要知道，他不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林如海扯着嘴角微笑，眼底藏着笑意，回道：“若儿希望出现意外？想要什么样的意外呢？说吧，若是可以，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艾若拉开他动手，这一次林如海倒是被她得逞了，她皱着眉头盯着林如海，仔细的看了几眼，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担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管他之前的表情是为了什么，肯定与林黛玉无关。
“你想太多了。”艾若声音清冷了下来，说道：“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若儿。”林如海出声阻止她，眉心微锁，语气微沉：“我没有什么事情要忙。”
“你来看我，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了？”
“忘记了本来想要说的话。”艾若不解的看着林如海，他好像又不高兴了，为什么呢？“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不对吗。”
“那一起吧。”林如海抬手捏住眉心，情绪有些急切了些，这样不好。站了起来，他走向艾若，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艾若楞了楞，拒绝了：“大白天的，又不是不认识路了。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送我回去什么的，外头丫环等着，哪里需要你特意送我了？”
林如海轻轻的哼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说道：“走吧，话那么多做什么？在自己家里走走还不成了？”
“唔，自然是可以的。”艾若无法，只好随着他往前走去，走了一阵，她侧首看着林如海，问道：“你的情绪好像有些不稳，到底是怎么了？”
林如海一听，笑了。
“等的太久了，之前还压制得住，现在好像压制不住了。”林如海的回答艾若听不懂，她皱着眉头，觉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恶意，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你在等什么？”
“属于我的宝贝。前世就属于我的宝贝，等了一辈子了，现在终于快要等到她了。”林如海神色恍惚，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浅笑，随即又变得有些痛苦，他轻声说道：“有些轨迹总是不变的，有些选择明知道不该，可到底还是会做。”
艾若迷糊了。
“今后你就会明白了。”林如海抬手轻轻的捏了下她的脸颊，眼底带着笑意，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坏到骨子里去了。”
“然后呢？”艾若睁着眼睛看他，林如海缓缓勾起嘴角，笑着说道：“然后？然后就是我会做坏事。”
“比如荣宁二府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视线下，艾若觉得自己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气氛逐渐的压抑沉重起来，她想，能有这种表情的男人，说他是坏人绝对没有人会怀疑的。
想到荣国府和林府发生的事情，他的手段狠厉，林府的奴仆几乎全都换了，那么荣国府呢？情况也许差不多吧？
“不一样。”林如海想了想，觉得这是不同的。怎么可能相同呢？一个是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珍宝，一个是他想要毁掉的存在，这两者，怎么可能相同呢？
他们唯一相同的便是，这都需要他使用手段，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搞定一切。
“现在说清楚如何？今后会明白，那么现在告诉我，不行吗？”艾若的手心微微的出汗，林如海的手依旧干燥，他清楚的感受到艾若的不安，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用最温柔的笑容安抚她的不安，说道：“现在还不能说，不过若儿不用担心，绝对不会出事的，我保证。”
“用什么来保证？”艾若舔了下干干的嘴唇，林如海的目光深沉无边，眼瞳中藏着森森的黑暗，语气悠悠却坚定无比，道：“用我的命来保证。”
艾若怔然。
他的神色带着一种自信，神色温柔无比，只是那眼睛，藏着什么，艾若看不透，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这样的林如海，比他疯了更叫人心惊胆颤。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好的。”他的安抚并没有抹平艾若心里的不安，反而更让她觉得担心。她微微的抿着唇，神色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眼底那一丝迷茫却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