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喜悦的心情大声报出点数，满脸欢喜，是拿到了点数大的牌；跺脚连连，垂头丧气，那就是拿到点数小的牌。如果尖声大叫，以示自己大难不死，那就是最终峰回路转赢回了对方。”
巴尔洛，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暮光，居高临下不失优雅地品论着下面的人们，但弗里曼感觉到他骨子里透出的轻蔑。
“您对人的洞察真是透彻。”
“啧啧，事实上，对这一点，我不打算表示谦让。”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好奇。”
“哦？是什么呢？”
“如果是彻底失败，输光一切，那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啧啧，阁下的问题，很有趣。”巴尔洛苍白的脸上勾勒出一道笑意，“那样的人，一般来说，都只会引起别人的不快和厌恶，让人想要尽快远离才好，为何阁下会对这种人有这种好奇呢？”
沉默半晌，两人同时都大笑起来，不过其中的心意只怕只有各自心知肚明。
“我明白了。”巴尔洛说。“我接下来要带阁下去的地方，一定能满足阁下所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