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看样子这家伙还是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偷,真是个单纯的家伙,弗里曼心里叹了口气想,把伸向着剑柄的手收回了。
“难道朋友你们是要出城吗?怎么跑到这野地里来了?”青年农夫一边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一边拧着身上的衣服问道。
“我们原打算赶去米诺港,但走到半路被这场雨给拦下来了。”
“真是不巧啊,赶上今年最后一场雨了。”那青年语气里带着遗憾地说道,看样子是真心实意对弗里曼他们感到遗憾。“这场雨可是冬女士的眼泪,不下到飘起雪花来她可是不会停的呢。”
看来冬女士的故事在这一带就算是乡野农夫也都是知道的,也就弗里曼这种没童年的人才对此毫无了解。
“是这样啊.”弗里曼看着外面纷飞的冷雨,面上又泛起一丝愁容。
芬妮也叹了一口气,看来情况的确是如他所说的那样。
“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就到我家去吧。”
那青年嘴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