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两条腿晃荡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听见他无比诱惑的声音响在耳畔:“怎么不试着把腿绕住我的腰,那样你会舒服很多,不会这么来回晃悠……”
步莲华咬着唇,试探着将两条细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那一晚被撕裂的苦楚,藏在记忆深处,一下子被勾起,步莲华吓坏了,她不想在这里点火烧身啊!
“我想你,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郁骥低下头,蹭着她的小脸儿,这种动作,以前他想一下都觉得反胃,如今做起来却比谁都自然。
“我才不敢来呢,万一你们公司丢了什么机密文件,一下子还不都赖在我头上?”
步莲华骨碌着灵动的大眼睛,伸手捏着郁骥的脸,还挺有弹性的,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多岁的“熟男”啊。
她的温柔触碰,却勾起了他的火!
郁骥一向是温水煮青蛙,那一晚上是他太过急躁了,这回,他决定要慢慢地“吃”!
慢慢伸出舌,舔弄着她诱人的唇形,在将它吸得又红又肿的时候,用力顶开她的牙齿,将滑溜溜的舌头探进去,找到她羞怯的舌尖,不断地含弄戏耍着。
舌头好疼,而且嘴巴无法合拢,一缕亮晶晶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又被面前的男人“吸溜”一声吸到嘴里,步莲华的脸红到透。
虽说芈闲鹤有事没事借酒装疯时,也会占自己便宜,但那些都是浅尝辄止,这回不一样,郁骥身上传来热得烫人的体温,还有不断氤氲,叫她害怕了。
“不、不要……放我下来……”
她模模糊糊地求着,这样娇憨的声音换来的是他更用力地扣紧了她的腰,将她的背都要按到墙里去。
“闭上眼,乖,上回你光是哭了,这回慢慢地感受我,嗯?”
他温柔地哄着,一只手挡在她的眼睛上,叫步莲华闭紧了眼睛,然后,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身子上来回地游走起来。
好热,好烫,那腿间不断摩擦的东西,顶得她好难受,小臀儿在他怀中来回地扭动,试图躲开那种压迫。
“不……要……”
她终于痛哭流涕起来,初尝滋味儿的身体哪里忍得住这般有意的折磨,哭着咬住他的肩头,手无力地在他胸前乱砸起来,却是不痛,只痒,逗得郁骥一阵闷笑,更陶醉于她的可怜模样儿。
她仰起头,正对上他的下颌,气愤地含着眼泪儿,便凑上去用力“啃”了一大口,然后泄愤似的,一路啃下去,一直啃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不知怎么的,就那样将唇舔了上去,几乎听见了他用力吞咽的声音。
“还敢玩火!”
他眼底的颜色骤然加深,然后开始胡乱地扯起她的衣服来,步莲华懒洋洋地被他环抱着,嘴里还嘟囔着:“轻点儿,轻点儿,扯坏了衣服,一会儿我怎么走出去呀……”
最后一个“呀”字,轻轻柔柔的,带着撒娇的口吻,郁骥真想一把把她推到地上,可是想想,怕吓到了她,手上轻起来,一粒粒解着扣子。
“我就想给你弄坏……”
不知不觉中,步莲华闷哼出声,揪着郁骥的领口,一声叠一声地哼着,将他的胸口荼毒得一片凌乱,没一会儿,就将郁骥身上板板整整的衬衫弄皱了,胸襟大敞。
郁骥忽然将手从她身上撤走,步莲华松了一口气,然而没几秒,一种莫名的空虚又窜上心头,难受得她在他怀里来回扭动起来。
忽然,她全身僵直起来,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好看的眉头蹙起来,一口便咬在了郁骥的肩头。
呼,不仅是她,连郁骥都浑身僵硬了——
她好小,跟那一晚一样,像个孩子,不,她在他眼底根本就依旧是孩子,是他的甜蜜的宝贝儿。
“放松,不要紧绷身体,乖,我保证不粗鲁。”
他的热气就呵在她的耳根子底下,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梅雨季节那扯不断的雨丝,叫步莲华浑身都粘腻起来。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步莲华吓傻了,一声嘤咛卡在了嗓子眼儿里,那脸色就像吞下一枚鸡蛋一样,哽住了!
郁骥倒是镇定,连姿势都没变,只是压低了嗓音,冷冷道:“谁?”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秘书Sara的声音都颤了,结结巴巴道:“郁总,有、有位小姐一直在等您,我、我回来门就锁上了……”
郁骥这个气啊,你早干什么去了,好事儿被打断,他极为不悦,转过头去冲着门口低吼了一声:“知道了!”
门口立刻安静了。
许久,回过神来的步莲华才“咯咯”地笑起来,手搭在他肩上,玩味似的看着郁骥,一字一句道:“你还挺吓人的嘛!”
郁骥抓过她的手,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人人都怕我,怎么你就偏偏敢在我面前放肆呢?”
只是这个问题,他恐怕是想一辈子,也想不通了。
她却不说话,松开紧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