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满,最好不过了。
于是默许着,她被抱起来,三个人来到设计得古朴典雅,和整间房间的风格毫不冲突,契合得无比融洽的浴室。
说也有趣,清朝王爷的府邸,修得却是唐代的那种汉白玉池子。北平99号是下了血本,引的可是京郊一座山里的泉水,甘洌纯净,最适合春夏沐浴。
走下几级台阶,三个人在一个池子里也不显得拥挤,欢爱过后最是通体顺畅,毛细孔都张开了,热气一熏,说不出的舒坦。
“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么?”
步莲华将脸上敷的热毛巾取下来,立马就被郁骥接过去,在盆里重新投了投,给她摊在脸上,她顶着块热毛巾自言自语道。
一想到来这里的初衷,她就颓唐得难以自持,种|马萎靡了呀,强|奸犯软和了呀,狗屁!
要不是真的亲眼看见那四个女的又摸又舔他都硬不起来,步莲华真想把刚才脚底下那一地用过的避|孕|套扔在这兄弟二人脸上,吼上一句!
对于她的自我感叹,郁骥嗤笑以对,郁骐则是干脆置若罔闻,只是不断地审视着刚刚得到巨大满足的小兄弟,在那喃喃自语。
“这回真的行了?以后这要是突然又不行了可怎么办……”
这边,正伏在浴池边上,享受着汲大总裁亲自搓背待遇的叶步莲华,睡意袭来,迷迷瞪瞪地接了一句:“你不行,我叫你行啊……”
她纯属习惯性地用娱乐精神面对周遭,却给无数人留下传统守礼的好印象,尤其是长辈最喜爱的小姑娘,只因为她闷骚啊!
此时此刻,一句话误终生啊。
郁骥和郁骐对视一眼,飞快地算计了一下,然后有志一同地将险些睡过去的女人抱起来,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湿漉漉地按倒在地。
“干什么!我这会儿清醒着,消停点,别跟我这逗闷子!”
身上刚涂满了浴液,滑不留手的,步莲华就地一滚,也就逃了这两双贼手。
“呦!哥,你听她说的,敢情是以为咱俩在这应景儿呢!”
有些败兴,郁骐取来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身上,嘴一撇就出了浴室。
“步莲华,我知道你这结婚了,腰杆儿也硬了。不过,今儿这事儿,没完。”
眯眯眼,郁骥的脸上,今晚头一次射出微带阴冷的寒光来。
“呵,你想怎么的,说吧,是拍艳照逼我离婚,还是以后遇上好地皮叫我们家不跟你们家争?”
无所谓地弹弹手指,步莲华也不起来,就躺在凉滋滋的地面上,还惬意地扭扭身子。
郁骥这个气,他大爷的!
这么个卖葱装傻,无所畏惧的傻娘们!
可他偏生喜欢,只得怕她着了凉,一把抱了起来,那揉搓在地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只好打电话找人送来套新的。
还得亲自送回去,路上买了夜宵,停了车,抱上楼,开了门,铺了床,哄入睡。
嗯,不错。
她叶步莲华的小日子,即使老公出差,也滋润得很,毫不干裂呀!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了。
顶着毒辣的日头一路忍受着堵塞的交通,步莲华被宋规致一个急电召回家中。
掩下心中的好奇,这又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叫人过几天安生日子呢?
换了鞋,一进客厅,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儿,咦,连挂名老公云翳也在。
她努力挤出个笑容,喊了一声“爸、妈”,又对云翳点点头,问了一句“回来了”,算是逐一打过招呼,然后就捡了个地方坐,等着宋规致开口。
果不其然,一声长叹之后,宋规致抹了抹眼睛,如果步莲华没看错的话,似乎老爸眼里有泪花……
泪花?!
这是哪一出大戏准备着鸣锣开鼓?
她焦躁了,喊了一声:“爸!”
这边,却是女人在危机时刻比较镇定,要怎么说女人的抗压能力更强呢,玉笙烟清清嗓子,看向步莲华。
“乖宝,你跟妈说,这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脑袋“嗡”一声,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步莲华,玉笙烟每每称呼自己为“乖宝”的时候,那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