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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故技重施(1 / 2)

第二十七章

左相府,正厅。

晚膳过后,老爷子便唤沈敬统到正厅来,面色肃清,看似谈及正事。这不,人才到正厅便遣去所有的下人,稀稀落落的脚步声远去,这偌大的厅子里,就寥寥两人。

“说正事,皇上旨意到底如何?”老爷子才坐下上座的八仙椅上,便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了,语气平淡地近乎笃定。其实,沈敬统此番算是受皇命秘密行事未曾告知旁人哪怕是家中老父,老爷子徒然一问,倒是让沈敬统愣了好半晌接不上话。

他记得自己是从未向旁人提起过啊,父亲是如何知晓的?

这会子也不看沈敬统,只是自己执起了一盏茶,轻轻地尝了一口。老爷子似乎早已看穿了沈敬统心思,随后才淡淡扫过沈敬统一眼,悠悠道,“兔崽子,别以为你有天大的本事可以偷天了,掂着肚子里那几斤几两重,还想瞒得过老夫的眼了?” 一句话说完,那面上似乎是带上了几分知子莫如父的淡定。

沈敬统暗暗汗颜,他老子眼睛果真是犀利得厉害,明明他都这样小心了,想不到最后还是被父亲毫不费劲地整个纠了出来。

“说吧,皇上到底是用意何在?”看去儿子,老爷子面上淡淡,那模样像足了训淘气孩童的架势。这几天沈敬统都少在两老跟前露面,捎来口信儿是说出去会友人了,几次往回都是如此,然而这样的话也就只有沈夫人轻信了去。

到老爷这儿,压根就没信他扯谎,老爷放下了茶盏,悠然道,“你半夜翻墙出门,总不是会友人吧?快照实说了。”

沈敬统有片刻的怔然,父亲连他翻墙出去都知道?心中惊叹之余不免生了几分敬畏心,父亲就是父亲,一家之主无所不知。既然眼下都说到这儿,在再扯谎瞒住父亲是不多大可能了,父亲那脾气他最清楚,倘若他敢随便含糊过去,随时都会扛出堵 门大棍来,毫不留情地家法伺候。

突然回忆起了‘悲惨’童稚时期,狠狠吸上一口凉气,沈敬统又不由地暗暗叹了一声,现在也只好老实交代了。

“回父亲话,皇上命孩儿三天内筹集上万兵马,于三天后连夜出城,前去支援。”沈敬统照实说,自己这几天早出晚归,也是为了这个,本以为无人知晓的,不想还是被父亲发现了。

闻言,老爷子浓眉更拧,才一听当中他便可以估测出大概来,皇上此举无非是为了擒住策王。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目的于他们沈家而言倒也无碍,可有道是事事必将环环紧扣,一事牵出一事不得终了,特别是皇家恩怨,最碰不得。

本来,自从沈敬统被传召回京而不得封赏于众本就十分奇怪。照常理说,守疆归来的将军受皇命传召回朝之后都是要例行封赏的,此次非但没有,而且还被安置京中,只得秘密传召才得进宫,而且传进宫的时间都是在深夜或是鲜少人 进出宫门的时候。说神秘又不全然,但皇上这一连番的举动确实是让人不解的。

实际,最让老爷子担心忧虑的,还是因为近来与他政见相投,来往颇多的几位朝中大臣都莫名地疏远了,即便他有意要登门拜访都遭委声拒绝了。其中一人如此尚可情有可原,只若所有人都这般,那便是不简单了。

而其中的原因,无非就只有一样,那便是有人从中暗示了什么而使得那些大臣不得不与他疏运。自己朝中受冷遇,统儿又承以密旨……面上看似两者无关,但如果这两件事实际是相同相连的,那这事可大有文章。

老爷反反复复思量着,心中总是不详的预感。

“皇上可有亲拟圣旨到你手上?”老爷子突然问。

沈敬统一愣,随后才摇头,回答道,“此事孩儿是承皇上口谕办的,皇上并无拟圣旨,只是一次面圣后,皇上就将兵符交于孩儿,道是再委以重任于沈家。”说完,沈敬统从怀里掏出一枚汉白玉雕刻成虎形的兵符,交到老爷子手上。

汉白玉握在手里的触感是极好的,温润而不腻手,老爷子结了一层厚茧的老手反复揣摩着兵符,直直看了摊在手心的兵符许久,想起曾经沉重的过往,终于才叹息出声来,“再委以重任于沈家,又不知会是那般的腥风血雨了……”

听得父亲一番叹息,沈敬统自能从中感觉出此事的不寻常,只是眼下稍稍有些好奇了,从前他们沈家可是发生过什么重要的大事?听父亲的语气,这件事必是十分严重要紧的。从来父亲就不许下人们再提起沈府上的往事,也不知出于什么缘由,就是不准提起。

记得有一次,原本府上有一个在府上干了二十年的老婶,一次在与旁人说起过去府上的事,实际也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是妇人闲来无聊细聊的琐事。谁知道被父亲知道了,二话不说直接将那老婶赶出了府。父亲向来宽厚待下人,只要是不犯什么大错,从不太为难,但那一次任凭那老婶再如何求情都无济于事。

当时父亲的态度是十分冷硬决绝的,谁都劝不得。自打那事过后,那些在府上干得几十年的老人们也没敢再提起过,以此往来,从前的事轮到他们小一辈的就更不得知晓了。

“父亲,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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