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王朔，后者知趣的往后退了退，站到很远的地方，随后才问向夏留：“为什么是后者？”
夏留说道：“如果是红客高手，他能攻克两个系统，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非要在那条街道动手？为什么不选择只有一种摄像头的地方动手，这样不就少了一半的工作吗？”
“唔……是啊，为什么？”
夏留翻了翻白眼，感觉这个赵大海也真是无能，继续道：“很简单，因为后期做收尾工作的人跟动手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他们或许是属于同样的一个组织，又分工明确。杀手在选择杀人的地点只要考虑如何能隐匿自己能留下的所有证据就行，而他根本不用关注摄像头的问题，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同伙绝对可以解决它。没有什么理由比两个系统中都有他们的人更让人信服的了。”
赵大海眼睛猛地瞪圆，声音微微颤抖道：“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面对的对手，是一个很大的组织？！”
夏留点头道：“不光大，而且很强，背景更是深不可测，所以……赵科，你现在已经可以选择了，是稳妥一些做一些平常的调查，最终让它成为无头案，还是非要冒着自己全家突然失踪的风险，去追查到底，去跟某个强大的组织过招呐？”
“这……”
赵大海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