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逐渐沉入了梦乡,屋里回荡着孩子们的轻轻鼾睡声。
也是巧,这一天临睡觉前,我偷偷地多喝了一大碗稀饭,睡梦中恍恍惚惚的,我仿佛到一个深山峡谷底,两边高处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我一个人在峡谷的羊肠小道里行走着,上面的人都在看着我发笑,不知为何,其中还有“跟腚虫”,她手依旧放在嘴里吮着,但这回不是手拉着我,而是拉着一个极高的人,这个人外面象外国牧师那样披着一个黑斗篷 ,看不着他的脸。也奇怪,这么深的峡谷中却只有我一个人,这时,我就觉得憋了一泡尿,憋得很厉害,但是就是找不到厕所,我想就这么方便了,但是一望上面,那些数不清的眼睛都在紧紧地盯着我,有如一盏盏探照灯,那些灯光特别明亮,象一道道利剑,直刺入地下,我都担心,它们会不会刺破我的脚面,我伸手触了它们一下,只觉得象碰到了钢柱上一样,似乎能听见“刚刚”的声音,真是太稀奇了。
但是这时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匆匆地跑着,不知什么时候,我又来到一个集上,但是令人恼火的是,这里照样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甚至都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这时小肚子愈发憋得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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