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将醉酒的天然放在自己的床上,见到一旁的袁楚楚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瞬间化身成猥琐大汉的样子。讀蕶蕶尐說網
“怎么样,小妹妹是不是看上我家兄弟了?”
却不料袁楚楚一副很是嫌弃的样子,撇了撇嘴巴,道:“这么邋遢的修士还是第一次见到,整个房间一股药味重的要死就算了。还能自己喝得烂醉,哼,还骂我单纯,不知道是谁单纯来着。”
说罢,袁楚楚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特意抖了抖袖子,表示很嫌弃的样子。钱途见到边说边退出去的袁楚楚,看看床上烂醉如泥的天然不得已苦笑道,兄弟啊,不是我不帮你啊。钱途苦笑的退出去,帮袁楚楚安排住处去了。倒在床上的天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的,嘴角微微勾起的弧线是否预示着天然正在做着一个好梦。
……
一片紫竹林之中,动听的琴音久久不散。天然循着这似曾相识的琴音向前寻觅着什么。
依旧是记忆中隐约浮现的粉色衣裳,天然深深地望着坐在古琴之前弹琴的粉衣女子。尽管只在梦中见过几次,甚至不知道为何现实之中没有见过的人会出现在梦中,尽管是很陌生的容颜。天然的眼角不小心划过一丝冰凉,这是为什么了?她不是就在眼前吗?天然感到自己的心很痛很痛,莫名的痛楚让天然越发的清醒。再定睛一看,已经有一个“自己”坐在粉衣女子的对面。他真的很像自己,但是如果他是自己的话,自己又是谁?天然甚至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而自己才是那个冒牌的货色。因为他可以坐在她的对面。
天然很想上前去,仔细地看轻粉衣女子的面貌,看清那个很像自己的自己。但是自己始终像是一个“局外人”,只能干巴巴看着眼前的两人。眼前二人给自己熟悉的陌生感让天然真的害怕,害怕自己才是那个梦中人。静静的盯着二人,天然的双眼渐渐失去的神采。如同一个木偶一样的天然于此时琴音缭绕的竹林显得格格不入。天然的身躯黯淡下去,就像彩色电视中出现的黑白人物一样。不仅显眼,而且显得孤寂、落寞,以至于可怜。
既是如此,粉衣女子依旧和男子有说有笑,不过一颦一笑已经不能再扣动天然的心弦。此地的场景如同受到天然情绪的感染,如同扔进洗衣机的衣服一样,极速的旋转如何,一切归于混沌。破碎的虚空不带任何感情的将天然顺带吸入其中,那个好似没有任何情感的天然也不能幸免。
“离去吧,梦中人。”
是谁在最后发出这样一声感叹。
……
“他是怎么了?”
站在天然床边的袁楚楚看着床上天然眼角边的泪水,不禁在心中疑惑道。不过却忘记了自己哥哥吩咐自己的事情——自己是来叫醒天然的。袁楚楚就这么蹲在床边,静静的盯着睡梦中的天然,特别是那眼角的泪珠。何等的伤心,才会在梦中落泪?
“啊。”
被弹了一个脑瓜嘣的袁楚楚激动的跳起来,见到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这才吐了吐舌头。
“不是让你来叫醒萧兄弟的吗?你怎么犯起花痴了?”
袁楚楚皱了皱眉头,没敢反驳自己的哥哥,一个闪身来到房门边,不过还是很好奇的回头看了一下床上的天然。袁怀仁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苦笑的摇了摇头,同时也看了床上的天然一眼。这个人,可以信任吗?这个人可以信任吧。
袁怀仁将床上的天然摇醒,悠悠醒来的天然睁开惺忪的睡眼,将其中的一抹哀伤深深掩埋其中,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袁怀仁通知了天然复赛第二场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天然醉酒之后,毕竟是修士,没有出现太多的后遗症。
今日事轩辕剑典的第二场,五千名有力的争夺者齐聚一堂,每个人都是斗志昂扬的样子。个别不少的出现情绪过激,但是也有不少的人和天然一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但是其实大家的心底里面还是有很多的期待的,如果自己进入前一千名的话……
轩辕剑典的第二场复试开始,天然依旧被分配在最后一座演武台。随着剑典的举行,修士的修为越来越高,观众的质量也越来越高。但是仙界的其他七大家族重要任务是几乎不出现的。轩辕家和其他七大家族貌合神离,如果其他七大家族出现的话,岂不是一种变相的广告。
但是就有不少诸如北辰凌这样外戚修士,到处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
淹没在人群之中的北辰凌看着八十号台上的纱布修士,心中很是复杂。不过天然并未注意到此人的目光,和往常一样,天然正常的上台。
“萧姓,天然,剑名无悔。”
“陈锦衣,剑名罗刹。”
话音刚落,罗刹剑随即出窍,根本不给天然任何反应的机会。罗刹剑上带着浓浓的杀气,陈锦衣这一剑显然是要取天然的性命。天然眉头一皱,自己和对面素不相识,为了一个晋级的名额真的要如此吗?无悔剑出,将罗刹弹开。但是对方这次偷袭显然出了全力,天然一连退了十几步才卸掉剑上的力道。但是对方显然没有给天然反应的机会,罗刹剑如影随形,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