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注,而有了温暖的味道。
应该知足了啊!
拒绝再看镜子里,明明应该笑着的眼里,却带着落寞眼神。许诺快速的转身,抓起喷头,让热水从头至脚,温暖的流过全身。
……
回到卧室,铺好的床被、适宜的温度、床头还冒着热气的银耳莲子汤,一股幸福而温暖的感觉,油然而来——在许言这里,她会有种象公主一样幸福的感觉。
“许言,我喝完了,睡了啊。”
“好。”
“许言,我的电话帮我充下电。”
“好。”
“许言,莫里安的电话就告诉他我睡了;B市的电话,一定要喊醒我啊。”
“好。”
“许言,让你帮我整的资料,拷到我电脑里去,电脑在箱子里。”
“许二小姐,还能不能愉快的睡觉了?”
“好了好了,我睡了,别吵我。”
许诺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许言,抓起被子拧过身去,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嘴角是满满的笑意——对于最亲近的人,她总是喜欢这样任性的指使;总是喜欢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许言只是笑着,重新帮她关好门后,回到客厅,帮她将行李箱整理出来。
第二节,新闻?小三与正宫的对决
至于在B市夜宴上发生的事情,在两地的媒体上,已经掀起轩然大波,一天评论,超过了千万条。
而许诺回来没有提,许言也就不问——一回深市就过来这边,她知道,她是真的受伤了;
新闻上的现场图片,那个女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是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而刚刚获得业内认可的许诺,那明媚耀眼的光芒、那一转身的挥手,更显张扬与嚣张。
所以,同情弱者的惯性,将许诺推到了舆论的浪尖上——关于她与顾子夕的相识、相知、相爱,全被360度的挖掘了出来。
当然,她是那个不顾男人家里有个病弱妻子的婚姻破坏者、是她,让这个才认识一个月的男人,抛家弃妻的带她出国游玩;
于是,一个不顾道德廉耻的拜金女的标签,便贴在了她的身上;
关于她与顾梓诺亦友亦母的相处,也被说成是为了爬上枝头当凤凰,而对孩子极尽所能的讨好手段。
于是一个心计婊的标签,又再贴在她的身上;
凭什么是她承受这一切?
……
许言在整理好许诺的行李后,给熟悉的报社打了电话:
“张姐,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事儿,有办法吗?”
“只能撤下报媒的,网络不行?”
“如果我花钱让他们撤掉呢?”
“她本也不是个什么名人,只要网媒能控制不把这消息放在显眼的位置,也就算了,可这两天的关注度越来越高,所以我才又给你打电话。”
“我明白了,我来整理一下。”
许言挂了电话,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许诺——熟睡的脸上一片疲惫之色,微皱的眉头,连睡着了都没有舒展开来。
她一个弱女子,这是招谁惹谁了!
想起出版社的朋友刚才的话里有话,许言的眼底不禁一片愤怒。
……
许言回到书房,打开电脑,继续整理已经整理了一半的资料——论势力,她斗不过别人,但她总得想办法把那个人逼出来。
知道是谁,才能找到对策。
……
“喂,我是许言。”许言看了看号码,是莫里安的。
“她在睡觉,还没来得及看新闻。”
“我了解了一下,说是有人故意在整她。”
“我找的出版社的朋友,说是报媒方面他会帮我想办法,网络上是头条,她也没办法。”
“恩,那你试试,有什么消息和我联系。我这边再整理一些澄清的资料,到时候你帮我看看。”
“恩,好,我等你消息。”
“再见。”
许言刚挂了莫里安的电话,她自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顾子夕的打过来的。
许言神色一凛,接起电话冷声说道:
“喂?”
“她看到新闻了吗?”顾子夕低低的声音里,满是担心。
许言一听他提新闻的事,一肚子的火气全冲着他发了出来:“顾子夕,你说她上辈子是毁灭了银河系还是怎么着?这辈子要遇到你?”
“你说你那个矫情的女人倒底是有多宝贝,我们碰都没碰她一下,她都能倒下去?”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着她的衣服被人当众给扯了,一句话也没有,还让她救人?”
“你说你配说爱她吗?你让儿子当面说恨她?”
“你还好意思提新闻?你为什么不去澄清?那女人是你老婆吗?那孩子是她儿子吗?真Tm不要脸到了极点!”
“顾子夕,这新闻我还都存下来了,让许诺